离开金一当铺,在街角又恢复本来面貌,便回到了客栈。
房间内,曾不归坐在桌前,而桌上是刚刚问小二拿的笔墨纸砚。
参加拍卖会,他怕自己的钱财不够,所以还需要一个关键的东西。
随后,他磨了墨,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对于毛笔写字,经验实在不足,在浪费了许多纸墨之后,终于写出了像样的字。
很快,他便在纸上写满了字。
这上面写的正是之前用自己的金片换的金衣武学。
当时背的是乐此不疲,在事后自己检查才发现,这上面的武学自己根本用不上。
那上面记载的乃是一门琴曲,名字叫做碎龙。
多么霸道绝伦,结果自己根本不懂音律,学了也是无用。
当时记忆的时候光记字了,也仔细思索内容。
不然赵又思想这么简单就换走了自己的易容术,根本不可能。
“那女人一肚子坏水。”
写完琴曲的曾不归又骂了一声,有些愤愤。
不过很快他便把注意放在了自己写好的纸张上。
虽然字迹一般,但是看的明白就行。
原本他是想修改一些的,但是因为自己不懂音律,万一改错了。
就算拍卖出去了也是麻烦,所以只能是完整无缺的。
等到明天,自己把这东西交给拍卖会,借助金衣武学的名头,肯定赚大钱。
就是容易被赵又思这女人发现,明天需要小心一点。
伸了伸懒腰,他便观云去了。
边观云,还一边修炼分筋手。
一天很快过去,拍卖会的日子来临。
曾不归将自己的东西收好,然后把房间退了。
拍卖会结束便要去金一当铺,房间已经用不上了。
走在街上,发现同行的武者很多。
“看来大部分的武者都知道了拍卖会的消息。”
他想到,随后走到人流的后面,再趁没人发现,来到了角落。
他换了另一份面容,不属于自己和君莫问的面容。
然后,大摇大摆地来到了珍宝阁门前。
出示邀请函后,走了进去。
进去后,曾不归没有去往拍卖会场,而是径直来到了拍卖后台。
表明自己有东西要拍卖后,立马有人上前,要验货。
他也没有啰嗦,直接把记载琴曲的纸张拿了出来,但是只给了这人一半。
验货的人有些恼怒,曾不归笑着说道:
“这可是金衣武学。”
验货的脸上难掩的震惊,目不转睛地看向了手里的纸巾。
而身旁的伙计则晃晃悠悠跑去了后面。
在验货之人还在观看之时,从后面出来了一个八字胡的人。
来人说道:“在下拍卖会管事,鄙人姓张。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曾不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
“区区小名,不足挂齿。”
见曾不归不愿说,张管事也是点头应和,随后提出验货。
看他是个管事,应该能说话,所以曾不归将剩下的纸张也给了张管事。
先前验货的人也是把手里的纸交给了张管事,眼里还流露出不舍。
曾不归笑了笑没说话,静待他的检验结果。
过了有一会,张管事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贵客确定要拍卖此物?”
曾不归点头。
张管事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吩咐伙计给曾不归安排一个安静的厢房。
但是曾不归拒绝了,因为他不想有人知道是自己拍卖的琴曲,尤其是赵又思。
所以他只是让张管事保管好拍卖后的银钱,自己会来取。
随后张管事给了曾不归一个印信,作为寄存拍卖证明。
曾不归点了点头,告辞了。
离开了后天,曾不归出了珍宝阁,找个无人的角落,换成君莫问的面容。
再次进入了珍宝阁。
这次,他如他人一般来到了拍卖会场。
会场给他的感觉就是大,一共有四层楼。
一圈在坐席,而二楼往上则是厢房。
而此时在一楼的座位,几乎坐满了人,黑压压一片都是人头。
曾不归上了二楼,不得不说,南昭圣女确实有排面。
一个简单的邀请函便拥有一个厢房。
刚刚自己寄存一个贵重的拍卖品才获得一个。
来到自己邀请函对应的厢房,曾不归推开门走了进去。
拍卖会还未开始,众人都在等待。
他也不例外,坐在厢房,喝起了茶。
过了一刻钟,有伙计喊道:
“拍卖会即将开始,请大家保持安静。”
原本嘈杂的会场,眨眼便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