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一个年轻小伙大叫道,这时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是啊是啊,没见过这人啊。”
“我知道他,是圣女大人前日留下来医治的那小子,没想到啊!他竟然恩将仇报!”
“哼,村子谁人不知圣女大人妙法,谁人不曾受过圣女大人恩惠,你这外人一来,便狠心杀害了圣女,你简直好大的胆子,咳咳咳——”
那位村长此刻已经急红了眼,拼命地抚摸着胸口。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杀人!你们都误会了!”
公孙瑾哪见过这种场面,他极力辩解,可对方众口铄金,显然不会相信自己。公孙瑾一时愣在原地,他迅速扫视一圈,发现了一个可以较为轻松突破的缺口,正暗自发力,准备冲出去。
见公孙瑾有了动作,村长便示意几个壮汉上前去制服公孙瑾,其他村民则有一嘴没一嘴的说着难听的闲话。
公孙瑾见状,欲强行突破,就在准备行动的刹那,身体却仿佛被抽空一般,顿时无力的瘫倒在地,他靠仅存的一丝意识,将花挽月的头紧紧护住,随即倒地就这样没了意识……村民们一时傻了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怔住了。
“哼!带下去,给我把他关起来,我要好好审问这个混蛋小子!”
村长冷哼一声,那几个大汉三下五除二地就扛起了两人,跟着村长消失在了朦胧的大雨中,村民们没多久也各自遣散了。
呼啸的狂风席卷着大雨无情地击打着山石,树木,房屋,一阵阵狂风呼啸地在山沟间穿梭来往,发出诡异的呜鸣,刚刚还热热闹闹的祭坛顿时失了势,在这狭小的一方天地,此刻竟无一丝欢愉。
狂风暴雨逐渐平息下来,袅袅炊烟几许伴着归巢的鸟儿各自没了踪影,夜幕渐渐降临,星星烛火在这拥挤的小村庄一盏一盏的亮起。
安放圣女尸骨的大堂,渐渐没了生气,只有纸钱的余烬声孤独的暗响,同样孤独的还有那用木头制成的小牢笼,被丢置在废弃的茅草屋内,此刻一位白衣少年坐在其中正暗自较劲,气鼓鼓地盯着睡意正酣的公孙瑾。
“可恶!你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都说了往西走!往西!怎么还跑村子里来了!”
少年在一旁愤愤地自言自语,双手交叉于胸前,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公孙瑾。
“你果然是扫把星!连带着我也一起倒霉!被当做你的帮凶抓了进来!”
少年气得直咬牙,略带哭腔地抱怨着,好像是感应到了眼前少年的埋怨,公孙瑾突然惊醒,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少年。这一下子,着实惊呆了少年,急忙开口解释道。
“啊——你,看什么看!我……我难道有说错……?”
不等少年说完,公孙瑾便一把抱住他,激动地哭喊着。
“太好了,挽月你没死,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还以为你真的就这么死了呢,不愧是圣女!”
少年一听,顿时不知所措,随后就推开了公孙瑾,一脸不满地看着公孙瑾,公孙瑾被这一推,毫无防备,差点倒了下去,疑惑地望向花挽月。
“首先,你要搞清楚,我现在已经不是圣女了,不要再圣女圣女的叫我了,指不定会被谁当成变态!”
“其次,我不仅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倒是你!”
花挽月站起身,一双水波盈盈的眼睛俯视着公孙瑾,厉声说道。
“把我的计划全毁了!现在害我和你一样被困在这该死的笼子里!”
“挽月,看到你还活着我真的很开心。”
公孙瑾好似没有听到花挽月刚刚的牢骚,十分开心地另起炉灶转移了话题。
“喂!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看着傻笑地公孙瑾,花挽月刚刚的气势瞬间全无,心中暗想。
“他不会真是个呆子吧……就知道傻笑,哎呀,算了,全当我自己倒霉!”
说完,花挽月便自顾自地坐到一边,不想再理会公孙瑾。
“挽月,我是真的很开心,看到你没事,我心里就像开花了一样……”
公孙瑾再次感激地示好。
“心里开花?噗~什么土气的比喻,呵呵……”
刚刚还气鼓鼓地花挽月,被少年这一闹,反而被逗乐了。
“啊,哈哈哈,没有啊,就是很开心啊,哈哈哈,挽月你终于笑了,之前见你总是愁眉苦脸多一点,也爱生气,但是我都明白,因为你心中有那么多秘密……”
公孙瑾又开始自顾自地长篇大论起来,却没发现一旁花挽月的脸色顿时又涨红了起来。
“等等,你说什么秘密?之前,莫非你……一直在装睡!你太过分了!那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岂不是全都知道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公孙瑾挠挠头,不解地反问道。
“还怎么了?你就是个大傻子!哼,亏我还那么认真救了你!”说完就撇过头,一个人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