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快醒醒,你可都睡了好久了。”
亲切的话语在公孙瑾耳边响起。
“师傅?”
公孙瑾猛地睁开眼,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前方一簇白光,他定睛望去,正是师傅的模样,与平时不同的是,师傅穿着一身素白,周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正身形飘然的望着公孙瑾,公孙瑾霎时泪光莹莹。
“师傅!”
公孙瑾拼了命地向师傅跑去,使出全力却只是在原地踏步,白海慈祥地看着公孙瑾说道。
“这里还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些离去吧!”
说完,白海抬手一挥,公孙瑾便感觉自己仿若置身空虚,身体轻飘飘地,随即迅速下坠,这与幼时自己在梦中跳下山崖的失重感一模一样!公孙瑾吓得睁开双眼,全身聚力坐起,张开嘴大口吸气,突然一股巨大的无力感让他马上又倒了下去,瘫软在床上。
惊魂未定的公孙瑾此刻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小床上,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是一间小木屋。
“我不是已经……奇怪,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怎么连话都说不了呢?”
这时,公孙瑾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全无知觉,只有自己的意识还算清醒,不明情况的公孙瑾顿时心慌了起来,正想着前因后果,却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说话的动静。
“这个声音……怎么有点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圣女大人,今日您早早就结束了祈拜,我看时辰还早,不如我陪您出去走走,放松一下?”
一位穿着朴素的小姑娘望了望天空,恭敬地对着身旁雅座上已经略显慵懒的女子建议道。
“就这么点小地方,走了这么多年,哪里有几株草几棵树,哪里有小溪山崖,哪里又住着哪几户人家,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甚是无趣。”
“那也总不能闭门不出呀,村长说了,您是圣女,神通广大,是我们全村的庇护,就算是让普通人瞧上一眼,也能让他们开心很久了,更何况村里马上就要举办祭天仪式,附近百里几户有钱的人家早早就过来住下了,要是能提前一睹圣女大人的风采,说不定会多多捐出些银子!”
听完身旁侍女的话,花挽月一脸苦涩,不屑道。
“哎,我说小珠,你到底是想让我开心了,还是想那些有钱人家开心啊?”
“圣女大人您别误会,自然是您开心最重要!”
见着侍女惊恐的模样,花挽月随即一副得意的表情。
“看把你紧张的,我只是在逗你……”
“你走吧,我要歇息了,这两日我也要好好为祭天仪式做准备,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就不要来打扰我了。”
“是,圣女大人您好生歇息,小珠这就告退了。”
花挽月见小珠慌忙离开后,走到院门前四处张望一番,确定无人后便反锁了院门,口中愤怼地念叨着走向里屋。
“什么神通广大!真不知道是哪个小鳖孙这么会吹牛!治病救人也就算了,还到处吹捧我能算命卜卦!到头来还不都是要我自己想尽办法去圆场子!呸!真晦气!”
很快,门被推开,公孙瑾正想打个招呼,可眼角的余光瞥见进来的人却是一身红衣装扮,与记忆中的白衣少年相差甚远,并且此人此刻心情好像也不怎么好,公孙瑾出于本能地便紧闭双眼,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咦?奇怪,这被子怎么掉下来了?我应该有盖好的呀?”
只见那人一边拾起被子,一边低声喃喃自语。
“呀!”
突然那人一声尖锐的大叫,公孙瑾也跟着紧张起来,此刻心中正焦急如焚。
“怎么了怎么了?”。
只听见那人又赶忙说道。
“伤口裂开了!”
“……”
因为没有知觉,所以公孙瑾此前并未感觉到疼痛。
“哎,没办法了,止不住血!只能试试用铁线把伤口缝起来了,可是弄不好也会出人命的~算了,反正你再醒不过来也是没救了,索性就赌一把吧!”
公孙瑾听闻,猛地睁大了双眼,努力想要告诉那人自己还有救,千万别乱来!可映入眼帘的却是那人的开怀大笑!
“哈哈哈,怎么,现在反而醒了,是想亲眼看着我用铁线给你缝合伤口吗?”
公孙瑾使足了劲儿摇了摇头,一脸委屈地看着身旁的红衣人。
“我早就发现你醒了,想在本圣女面前耍小心思,你还太嫩了点!”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语调一转,圣女便小心地解开了公孙瑾的衣裳,原本坚实白净的胸膛此刻正是一片鲜血淋漓之象,就在衣服被扒拉开的瞬间,公孙瑾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被什么东西拉扯着。
没有公孙瑾预想中的胆战心惊,圣女细致的清理着伤口处的淤血,随后又拿起一瓶伤药,轻柔地平铺在伤口上,慢慢地绑上绷带。
圣女又靠近了点儿,把公孙瑾往里挪了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