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啊你,我都还没答应你就敢改喊四嫂了,你哪边的你啊。”张花直接拍她脑袋。
“娘,干嘛打我啊,这不是早晚的事嘛。四哥这几天都帮她上工,还有欣欣。吃着她糖呢。”
江五妹为了能进城也也任她打着。
江世才听到四嫂,两眼发光,满脸欣喜。但供她进城免谈,表情又冷了下来。
“我不在家你们过得这么好呢。老二你不管好你的娃,乱吃别人东西,吃人嘴短不懂吗?”
老二真是躺着都中枪,他为了他的俩娃在家可没少受气,娃都比大哥和五妹干的多,凭什么啊。
“没有的,娘,老四带他们出去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老二说完转向老四使个眼色。
像是在说:对不住了老四,你也借了我两娃跟项真真搭线了。我惹不起娘,这锅你来背。
“欣欣的糖是我给的,有什么冲我发火,娘还再吵下去,我真的会去找村长的。”
张花知道老四,不说不做,一说就做。只要不惹他,什么都好。惹了,他什么也干得出来。
张花气得家里没有一个帮她说话,为了这个家她是活受罪吗?越想越气愤。
江芸看着张花,这拘留是作用不大,放回来早了。也不得不佩服江五妹,风往哪边吹,她往哪边倒。
“别吵了。老四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江父很淡定。
“谢谢爹。”江世才打心里感谢他父亲。虽然话不多,是个明事理的人。
今天以后他可以不用拘束了。他想知道她在做什么,也想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心开始狂热。
项真真弯着腰喔喔的喂着小鸡,看下旁边的空地,抬头刺眼的阳光,她打消了挖地的念头,下工回来再做吧。
“啊嚏。”大热天的,难道感冒了?没多想回屋睡午觉去了。休息够了下午才有体力干活。
刚躺下听到了外边有锄地的声音,于是走出去看看。
江世才倾着身子挖地,扬起高高的锄头,用力的往下挖,仿佛洋溢着欢乐的笑容,不管天太阳的炙烤。
“江世才你停下来,我下工回来自己挖就可以了。”
“很久不用的地太硬了,第一次挖要用力,我来就行,种上菜之后。翻几翻就行了。”
“那怎么好意思,你又帮我搭鸡蓬又挖地了,你回去休息吧。”
“你不好意思就给我打碗水吧。”江世才头也不回的说。
项真真赶紧去打了碗水,真怕他中暑,这人怎么跟个牛似的,一天都不知道累。
这中午估计是睡不在觉了。
“水来了,给你。大中午的你怕中暑,喝完水你就回去吧。让别人看了不好。”
“不怕,刚才我已经跟家里人坦白,我要娶你了。”
“什么?你脑子坏掉了吧。把锄头还给我,赶紧滚。”项真真生气地抢过他手里的锄头,往外赶人。
今早已经给她一个炸弹,炸得她脑子现在还嗡嗡的,又来提一次。这男人做事不想后果吗?
她的娘第一个就不同意。万一在村里到处说她祸害他娘,他大哥,现在又祸害他。
项真真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生气。知道他几次都为自己和家里人闹僵了,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她自己也懵圈了,脑子也变得不清醒。
“你这么厌恶我?”江世才被她的驱赶有点不知所措。
项真真愣了愣,真的无法回答。扔下锄头回屋了。
江世才愣在原地,是去是留?她迟早要回城的。自己一个乡下人何德何能去高攀她。
他觉得自己对她中毒太深,没考虑她的感受。感情不是一厢情愿的。此时此刻,却伤害了她。
他的心在痛,为她的情绪心痛。下意识地拿起锄头挖地去了。
项真真回到床上,左翻可翻睡不着,脑子仍然嗡嗡的。喜欢吧,又说不出缺点,有,他不爱笑。不喜欢吧,又挺依赖他。
如果不喜欢就应该当面拒绝啊,但又找不到理由去拒绝。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拒绝。烦人。
两手盖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像只蛆一样,左翻右翻,两手拉开被子冒着头出来透透气。
头还是嗡嗡的,搭拉着下嘴唇,两眼发亮的瞪着房梁。不一会坐在床上两手捂着脸,压搭着被子。
听着外边挖地的声音,像极了晚上他守在屋子外边的踏实感。是啊,有他,她踏实。
她这么一想,似乎又通了。他想干嘛就干嘛吧,人就该没心没肺,该睡就睡。
听到外边有人说话声,上工时间又到了,开门看见院子里的地已经挖好,还挺感激的。
走了地里时两个小鬼已经在干活了,不知道两个小鬼被江世才下了什么药。那么听他的话。
“项姐姐,你来了。你坐那休息吧,我们来做就行。”欣欣说完还指着地头的方向。
这上项真真有些无地自容,倒是自己像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