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桂花糕可好吃了。口感可比城里那出名的那些桂花糕好多了。
我和李婶都带了些回来,等下你回去顺便带给欣欣她们吃点。千万别客气。
还有啊,阿婆竟是李木匠的小姑,巧吧。难怪李木匠的手工和那套沙的雕刻手工有那么像。”
项真真拿着东西进堂屋,又放厨房,农具又放到院子墙角。一路不停地说着。
院子里的两个人像极了一家人,这口子说那口子听,那么的自然,顺耳。
江世才打着木桩,钉着木头,附和着。又把小鸡一只一只的放入刚搭好的鸡蓬里。
小鸡叽叽喳喳的叫着,项真真从厨房拿了点沥干水份的白粥,洒在鸡蓬里喂着。
江世才看着她嘴巴张学着鸡喔喔的喂着,一个城里的女娃,在乡下的环境里也可以活得那么美。
假如有如果,他真的想像现在这样一直听她说下去,不管是家常理短还是异想天开。
这样可以给他安全,踏实,温暖。阳光。像家的感觉,对是家的感觉。
像她说的苦瓜,吃着吃着,就变甜了。
天黑了,在项真真的执意硬塞下,拿着阿婆送的桂花糕进了自家院子。
“谢谢四叔。”两个小鬼拿着桂花糕开心地回屋了。
江世才正往自己屋里走,被才老大伸个腿拦住了。
“四弟,你可以啊。你在家里隐藏得够深的,在家里冷若冰霜的,家里跟欠你似的。
对外人你倒是热情得很。怎么人家没留你在家里吃饭?”
江世才不打算理他,干脆进厨房。
“菜马上就好了。老四谢谢你,刚才欣欣跟我说了。”
“不用谢。”
“谢他什么,吃里扒外的东西,哪个是你家人看不出来吗?
帮着外人打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的大哥背后落井下石,有你这样的吗?”
江世恭气想起今天的事,他气得快冒烟了。
“大哥,你和五妹最近做了什么你们自己清楚,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说什么,你胆子肥了,敢这样跟我说话。”
江世恭扬起拳头被江世才一把抓住手腕,游手好闲的体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痛得不敢吱声。
那凌厉的眼神瞪着他,杀了他的心都有。他真的变了,凶狠,像只儿狼。
江世才用力一推,江世恭踉跄的退了几步。
江世恭被吓到了。平时家里唯唯诺诺的一个人,娘说什么都是屁都不敢放的人。
只不过是家里的劳动力而已,哪里来的勇气敢与他动手。还是等娘回来让娘教训他。
江五妹看不惯四哥为一个女人和兄弟互掐。
“四哥,项真真是得不到大哥又想勾引你。她狐狸精不配……”江五妹脸上火辣辣的疼。
“五妹,今天是不是没打醒你,以后你说一次我打一次。”
“四哥,你变了。你为了一个不相干女娃打我,我恨你。”
江五妹痛得没处撒气,生气的向江父告状。
“爹,你管管四哥,他怎么这样了。”
“咎由自取,江家脸都给你们丢尽了,吃饭。”
江父冷着个脸,他何尝不知道,这个家,老大不成器,女儿装公主。一个比一个能懒,一个比一个能装。
没有一个把老四当人看,挣的工分比谁都多,为这家付出得更多。
却换来带下家人对他的不公和冷漠。有句老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是沉默灭亡。
老四到了找对象的年龄了,加上最近神神秘秘的。他是想有个盼头,有个温暖的家而已。
他给这家付出的够多了,他想什么,就任由他吧。
江芸觉得江世才像是吃了枪药似的,要在以前,家里除吃饭时看见他。
从来不说话的他变得这么凶狠,甚至家人对他的漠不关心和冷漠。他从来都是任劳任怨。
哪怕他做得最多,也不受家里待见的。现在可能是为自己活一把吧,在这家里压抑够了。
还有他说让欣欣念书,那应该是变好的。
看着江父一脸镇定,江芸了解他,虽是平时少言少语的人,在处事决不含糊。对错分明。
吃完饭后,江父坐在桌子边上捣鼓他的旱烟。
“爹,老四他本性不坏,就是脾气怪了点,你体谅下他。”
江芸把洗好的碗收纳到碗柜里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江父重重的吐出一口白烟。起身背着手出了厨房。
今晚黑乎乎的,一点光亮没有。项真真兴奋得有点睡不着,有了鸡觉得家里多了活口。
本想借个月光把院子里的地给挖了。点灯就有点费油了,虽然空间不缺她吃喝。
但劳动是使人快乐的。不然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光束一闪,她进空间了,在厨房点了要蜡烛,拿微弱的烛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