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宝殿中,玉帝长出了一口气,这次对灵山的试探总算有了结果。
接下来,玉帝只需要寻一个借口就可以又把下界弄得鸡犬不宁。
天蓬元帅正得意地要向玉帝邀功说道,
“玉帝,小神…”
元帅正要跟玉帝汇报自己这些年来的工作成果,可是被玉帝一个眼神止住。
天蓬元帅刚才只想着在众神面前炫耀忘了这是在凌霄殿上,他那些肮脏的手段玉帝是不会允许放到台面上,于是只好改口道,
“小神腹痛,,,,”
玉帝嫌弃地大手一挥,
“去吧,”
众神窃窃笑道,
“这天蓬元帅,百年不见一回,今日难得来一次,却是这般不堪,真是笑话,玉帝也不知怎地,却是纵容他。”
虽是小声嘀咕,但招风耳的元帅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全当没有听见,狼狈地走出了凌霄殿。
通明殿中值守的星官好奇,这天蓬元帅才进去没多久,怎么就又出来了?
这时,天蓬元帅不再掩饰,走路也是虎虎生威,仪态万方,见星官迎上来,天蓬元帅赶忙拱手相礼,
“多闻天王,别来无恙。”
“天蓬元帅这是要去哪里?”
“别提了,玉帝叫我去太阴宫办点事。”
天王好奇,欲想打听个明白,因为太阴宫中正是天宫女眷的居所,那里又能有何事?
天蓬元帅赔笑又道,
“这是玉帝的旨意,你可不能乱打听。”
多闻天王恍然地连连称是,其实他什么也不明白只是天蓬既然这样说了,自己如果还一脸懵懂,那不是显得自己很无知?
所以,多闻天王只好假装一切懂了的表情,让天蓬自去。
这天蓬元帅本来只是找个借口出宫,也没想过要真的要去太阴宫,但他这么随口一说,心里就开始痒痒了,于是壮胆自语道,
“去就去,那太阴宫又不是幽冥鬼俯视着还怕它怎地?”
正说着,他飞身扑去,魁梧的身形急飞,不到半日便到了月阙幽宫。
此时,休息的天女见天蓬元帅驾临,上前行礼问道,
“元帅来此月宫做甚?”
天女们对天蓬元帅并不敬重,可月宫也在天河之内,属于天蓬元帅的安保范围,所以也留了几分面子。
天蓬元帅假装不在意,余光却盯着天女,对他来说,哪怕这样悄悄地瞄上天女一眼,那他这一趟也算没有白来。
“无他,无他,只是游弋巡查尔。”
天蓬元帅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不由得把脖子缩紧了些。
“既如此,天蓬是要奉茶还是饮酒?”
天蓬连忙道,
“哦酒,酒,有舞曲那便更好。”
天蓬元帅丝毫不在意天女的敷衍,觍着脸说道。
天女听还想看舞,当下就拉起脸,冷语道,
“天蓬是有玉帝的赏赐还是有王母的懿旨?”
说着甩起衣袖转身就走。
天蓬元帅心急,也跟上去,想拉住天女解释,可是一不小心把天女的衣袂扯了下来。
天庭里,调戏天女还是私通天女都是重罪,轻者贬下凡间,重者押赴斩妖台,消去天籍,灭其仙格,永堕地狱。
天蓬一看这事态超出了预想,他本来也就偷瞄几眼以饱眼福,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于是赶忙求道,
“嫦娥姐姐饶命,小神无意冒犯,请网开一面,不要告我可好?”
天女目露厌恶,赶忙整理罗裳,然后愤然地说道,
“你这不知好歹的憨货,不过是个看门护院的天官,居然敢如此无状,看你贼心贼眼,我又哪里不知你想的什么龌龊?”
“你且速速离去,我不与你计较,若多留半刻,我定上瑶池告你个抢女之罪!”
天蓬元帅心惊地清醒了过来,心道自己怎么就如此倒霉。
可是当下他也不敢再多作停留,夹汗地爬起来,向天女求饶着后退,然后飞快地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在玉帝的御花园中,金顶大仙已复命归来,对于这个最得力的天尊,玉帝对他的宽容早已经超出其他仙班。
此时金顶大仙坐在椅子上,对玉帝报告此行的结果,
“燃灯已经回归了灵山,但是观音和弥勒却托词没回来。燃灯的意思是既然玉帝撮合,那么珞珈山和灵山可以分而合一,以灵山为尊。”
玉帝看出了珞珈山的意思,一方面用燃灯为质,表明自己也并没有违背玉帝的意思,一方面以观音和弥勒为后盾,要是有什么不测,可以随时支援,这是攻守兼备的手段。
“嗯……”
玉帝沉思良久,默默道,
“那就看怎么激怒那猴子了,以前总是要去讨伐这泼猴,该让他去跟佛门撕脸了。”
此时,心虚的天蓬元帅在门外求见,玉帝正要见他,于是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