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站在原地。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徐海涛的嘴唇上下蠕动着,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徐海涛拖着孤独的背影回到城中村。
城中村的道路四通八达,密如蛛网,却又非常狭窄,曲里拐弯。
城中村的道路两边都是店铺:缝纫店、剃头店、杂货店、盗版碟片店、旧书摊……
这里也是一个小社会。
生活着社会底层各式各样的人,有做小本生意的小商小贩,有来城里打工的打工仔,还有像他这样东躲西藏的逃犯。
他租了一间地下室,只因为房租很便宜。
十几平的房间终日见不到太阳,阴暗潮湿,散发着刺鼻的霉味。
里面只有一张破旧不堪的铁架单人床,床上还堆着一床分不清颜色的被子。
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如果不是因为身犯命案,谁愿意生活在这种鬼地方。
徐涛涛在小卖店买了一瓶二锅头和一小袋花生米。
这种混混沌沌的日子,他已经过了很多年,今朝有酒今朝醉,活一天就赚一天,说不定哪天就被拉到刑场枪毙了。
这就是他现在的想法。
如今和儿子相认,虽然过程不是那么愉快,但是终于有了经济来源,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这么穷困潦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