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对不起。”

祖知玉很好奇，之前他可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虽然可能那个时候真的符合总裁的人设，但是没想到现在他会如此拘束。

“你何必这么小心谨慎？这可不是多年以来做总裁的人吧？”

“倒也不是，我从合家欢公寓回来那一天我想就有今天这个时候；天一……那个让我来见你的人是叫天一吧，他说你主动找我；我想你应该知道了全部了？我想知道他是怎么说的？”

祖知玉见他的反应有些好奇她便如实地告诉沈忠宇，他恍然拿起自己的拿铁喝了一口，“原来他是这样说的啊。”

祖知玉听出他并没有任何恼怒，接着他放下被子缓缓地和祖知玉说道，“我是沈忠宇也是沈亭舟，我的魂魄是沈忠宇而我的身体是……沈亭舟的。”

[我感觉我脑子开始绕了，为什么这么复杂？wtf？]

[？]

[我也……]

“那一具枯尸原来是我的身体。”

“哦。”祖知玉大概知道自己又会听到了另一个答案，她等着他说出真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