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落青悠的唇微肿,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落青悠羞涩的埋在他的怀中,连看他的勇气都没了。
白倾离看着她滴水般盈润的唇瓣,忍不住还想再亲一下。
落青悠将头埋的更低了,撒娇道:“我困了,我想睡觉。”
白倾离便不再逗她了,明日还要继续赶路......
走了许久,终于到了边境交界处,从这条河过去,就是尼罗国了,这么算下来,足足走了五天。
他们算是快的,中间为了赶路放弃了马车,改为骑马,每次天不亮就赶路,风餐露宿,总算到了。
只是现在,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只能等到天亮再渡河。
吃的好说,他们备了一些,住就有些困难了,现在两国城门都已经关闭了,今夜只能露宿河边了。
六位公子和冷越都默契地砍了一些树枝,搭了一个可以挡风的简易帐篷,上面的布是他们携带的,再多拣了柴火。
云儿和落青悠将包袱中的酒和吃食简单热一下。
只有白倾离,过惯了主子的生活,在一旁溜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待一切都差不多了,天色也完全暗了下来。
几人在帐篷内围着火堆吃着食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即使已经相处了好多天,落青悠至今还不清楚那六位公子的来历,连他们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只说时候未到,但是有一点,他们会尽心保护她。
是夜,不远处传来潺潺流水声,还有噼里啪啦柴火燃烧的声音,围着火堆的十人已渐渐进入梦乡。
今夜惜剑守夜。
睡至半夜时分,子苓内急,拉着守夜的惜剑陪他去解决生理问题,就一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惜剑也就陪他去了。
这时,夜色朦胧中,从河那边过来了几艘船,随着船舶靠岸,上面下来了一些蒙着面的人。
一眼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帐篷。
迎着风,蹑手蹑脚地给里面吹入了一些迷烟。
连人带物品全部运上了船。
他们是附近的贼寇,下午时分探子来报,说河边来了几个衣着气质都不错的人,就住在河边。
这不是送到嘴边的肥肉吗?这不——趁着夜色过来了。
用烛光照了一下,这个女子简直是绝色,细皮嫩肉的,送给大当家,另一个也还不错,这些公子哥也都没有丑的。
先用绳子都捆了,送到寨子里给大当家的瞧瞧......
子苓和惜剑回来后就见里面空空如也,还有迷香的痕迹。
惜剑气的开始数落他,上个厕所,墨叽的要死,非说害怕有猛兽,让他守着,这下好了,人都丢了。
子苓有些愧疚,他医术不错,就是胆子比较小,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们了。
“琴公子他们会留下记号的,我们找找。”
惜剑无语,现在也只能和子苓一起寻找他们的下落了,其实就算没有他们两个,那四位兄弟也不会有事,所以,先找找吧,找不到了就找个落脚地等他们好了。
等昏迷的八人醒来,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全部被关了起来,没见到落青悠和云儿,就连惜剑和子苓也不在?
是他们大意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抓的他们。
众人之中,冷越身带佩剑,白倾离的剑缠在腰间,不注意的人是不知道的。
显然,冷越的佩剑已经不见了。
白倾离担心落青悠,抽出佩剑想要打开牢房,这样势必会引来绑匪,但是他顾不得了。
就在他手起刀落的时候,被笛音公子拦住了,只见他从腰间拿出一根细丝,在锁子上捣腾了一会,啪的一下,链子打开了。
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要是被落青悠看见,估计又要拜师了。
冷越不禁竖了一个大拇指,没想到清风朗月的笛音公子居然会开门溜锁?
众人没有迟疑,冷越打伤了一旁的两个守卫,和白倾离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再将那两人拖进牢房。
对方的底细并不清楚,这么贸然闯出去怕是麻烦,还不如先这样引人耳目查探一番。
琴公子和雅公子也有样学样,趁着对方不注意打晕了两个人,换了他们的衣服。
弈公子虽不会功夫,但是谋略过人,是他们几人中出谋划策的,是以二人也给弈公子弄了一身。
笛音公子是真的不会功夫,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看在我开锁的份上,帮我也搞一身呗。”
雅公子摇摇头,让你学功夫你不学,现在要求人了吧,也不好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就轻松帮他换了一身。
悄无声息中,牢里的六人救换好了,锁子依旧完好地挂在上面。
计划两两一组分散开来寻找落青悠和云儿,以及其他两位公子的下落。
才从关押的地方出来,几人就惊呆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