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对了,你的专业报了没有?”陈文突然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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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义头上冒出黑线:“什么专业啊?他们没有告知我?”
陈文一看姬义这个样子,失笑道:“我的专业是政法系,以后主要从政,也就是接我们老陈家的班,你呢?”
姬义扭扭捏捏,他在高中听说过这件事,但还是没有具体实践过。
陈文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耐心讲解道:“太学有些特殊,它的专业非常狭隘,因为它的目的不是为了解决就业问题,所以只有军事政治经济三个大类,军事中有战术士官和战略统帅,政治中有行政管理和公共事业管理,经济则是工商管理和经济理论研究,不过听说秦王准备搞一个修行班,作为培养单兵战略武器的秘密,用来对付那些鬼迷日眼的东西。”
原来如此,姬义微微颔首,他大致已经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他笑得明媚如风:“那我应该是要去修行班吧!那就是为我贴身打造的一样,我家老头子也没有教过我其他的东西,我现在也算是半个修士或者牛鼻子道人了吧!”
陈文愕然,他怎么也想不到会这样:“不可能啊,十二王侯功勋显著,本就是最高领袖,有资质有作为的小辈屈指可数,堪称凤毛麟角,我们偌大的一个陈氏的世袭子也只有三位,我,阿汤,还有阿庚。你家中更是一门双王爵,怎么可能让你去当一位高级打手呢?”
似乎感到自己的言语不当,陈文本还想说几句的,但是又闭上了嘴,他看见姬义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波澜的神情。
姬义坦然道:“我啊,自幼就是师父扶养我的,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只知道我的师父就是我的父亲,我的师伯就是我的大伯。
我与世俗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牵挂,我家的阿颖妹妹倒是我愿意担的最重的因果,她这个小家伙来西华了,我自然也要来西华护着她。
我师父的基业,我自然也要守住。没什么,这就是我本担的运数。
我学的鬼谷策乃是借强国气运与天道相斗的,毕竟与天斗其乐无穷嘛。
但是我一直没有用过鬼谷策阴符经,这些东西在大一统时动用就是自寻死路,平时我都练的是道术,看的是上古遗传,在执政学术上实在提不起几分精神,如果拳脚功夫和修为神通能护住我家中人一世平安,那我便是化道兵解了又何妨呢?”
看着姬义无所谓甚至有一两分殉道者的意思,陈文感到心中不舒服,真的很压抑,他笑着,还未及冠的年轻活力的脸上竟然挤出了褶子,安慰道:
“没事,灵气复苏不过就是就是几个野神淫祀罢了,既然神会流血,那他也不值得我们畏惧了,我陈氏的祖籍上就记载着那些所谓的自然神的口感怎么样,祀书上也记载着怎么惩治那些所谓的神,哪怕是吹得再响亮的天主基督,那个耶稣也是被我们的一位地方总督钉杀在十字架上的。不要搞的那么压抑悲伤,哪怕是在那些所谓的神前壮烈了,我们也能成神干祂呢!”
这一下子把姬义逗乐了,他也笑道:“哪有什么神仙皇帝,我们自己才是我们的救世主!”
目光坚毅,四目相对。
“我搞世俗战争,那些渣滓蝼蚁我来消灭。”陈文伸出了手,以示友善。
姬义紧紧地握住这只手:“神圣战争我来,那些鬼怪仙魔神之类的东西我来杀!”
二者相对一笑,开始了他们漫长的友谊岁月。............
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宫殿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
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只见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殿前月台两角,东立日晷,西设嘉量。殿内“彻上明造”绘以彩饰。内陈宝座、屏风,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两侧有熏炉、香亭、烛台一堂。
殿顶满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正中相轮火焰珠顶,宝顶周围有八条铁链各与力士相连。
殿柱用一条雕刻的整龙连接,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实用与装饰完美地结合为一体,增加殿宇气魄。
殿身的廊柱是方形的,望柱下有吐水的螭首,顶盖黄琉璃瓦镶绿剪边。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步步金莲之奢靡。
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夏初,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后庭如雪初降,甚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