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陆瑾和陈子昂对案而坐,美酒佳肴阵阵飘香。
默默不语地连饮数杯下肚,陈子昂黧黑的面容上飘出了一丝红色,沉沉地吐了一口酒气,言道:“七郎,待过几日,我便要离开长安,返回蜀中了。”
陆瑾闻言,心头不免为之一惊,放下酒杯问道:“子昂兄不是要考取功名么?眼下已是夏天,离朝廷开科已经不久,为何却要返回蜀地?”
陈子昂苦涩地笑了笑,望向陆瑾的目光中不免有些复杂之色:“不瞒七郎,这次科举失败,其实某一直非常不服气,总认为是知贡举裴炎从中捣鬼,然而这段时间细细想来,特别是见过七郎才学之后,才发现自己学问见识当真是非常浅薄,今日武后考校文学,你面不改色的侃侃而论,某却观点陈旧,言语飘忽,不得要领,如此才学,何其浅薄也!”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是一声长长喟叹。
陆瑾陪得他饮得一杯,心里面却不知道如何劝说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