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只得扶他回房早作休息,而陆望之与陆元礼父子则是前去书房商谈,毕竟江东盐场牵涉到了七宗堂,陆元礼须得好好地向父亲禀告,以制定对策。
翌日红日临窗,谢瑾从沉沉大梦中醒来,便听见陆长青依旧不知疲倦地在院中练剑,呼喝之声不绝于耳。
慵懒地展了展身子走出房门,瞧见陆长青汗津津的模样,谢瑾忍不住失笑道:“表兄,闻鸡起舞,你可真是勤奋啊!”
陆长青一抹额头大汗,将手中长剑倒插地面,笑吟吟地开口道:“七郎说笑了,这几日忙碌事务几乎没怎么练功,整个身子说不出的难受,今日好不容易返回府中,自然不敢懈怠,哎,你可要试试?”说罢拔剑在手,递给谢瑾。
谢瑾丝毫没有兴趣,摇头笑道:“算了,表兄还是自行练习便可,我去院中走走。”
陆长青也不勉强,点头笑道:“那好,刚才我看见小雅正在后园练琴,你若无事,不如前去瞧瞧。”
“好,那我就去聆听一下小雅表妹的琴技。”谢瑾拍手笑了笑,飘飘然地举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