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心里面的失望之情却是越来越浓了。
正堂内的谈笑还在继续,裴炎捋须笑言道:“既然如此,还请裴尚书将这首《念奴娇·贺裴公六十寿》念给大家听听,看有何与众不同之处。”
裴行俭微微颔首,转头对着陆瑾笑道:“陆郎,不如还是你来念吧。”
“裴公之命,安敢不从。”陆瑾拱手一笑,稍事沉吟清了清嗓门,字正腔圆的音调已是响彻当场:
“朝来佳气,郁葱葱,报道悬弧良节。
绿水朱华秋色嫩,景比蓬莱更别。
万缕银须,一枝铁杖,信是人中杰。
此翁六十,怪来精彩殊绝。
闻道久种阴功,杏林橘井,此辈都休说。
一点心通南极老,锡与长生仙牒。
乱舞斑衣,齐倾寿酒,满座笙歌咽。
年年今日,华堂醉倒明月。”
吟咏声堪堪落点,堂内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叹之声,显然为这首祝寿词惊讶了。
此词上片四十九字描述了寿宴祥瑞景象,继而点明寿主六十高寿,将手持铁杖、银须飘飘、意气轩昂之姿展现眼前,其形象神态实在令人忍不住拍案叫绝。
而下片五十一字则赞扬寿主此生立下煌煌功业,膝下儿女,同僚好友欢聚一堂,斑衣歌舞祝寿,正堂内更是笙歌阵阵,觥筹交错,喜庆非常。
在座宾客不乏文学大家,对于陆瑾这首祝寿词,止不住连连点头赞誉不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