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侄儿牵涉到了其中。便对殿前诚惶诚恐的父子俩说道: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慌张。”
肖英这才不停地磕着头,按照与父亲进宫前就商量好的,自供说道:
“侄儿自幼喜好习武,便四处拜师学艺,两年前偶遇西凉一吴姓高手,便拜他为师,常有来往,近日他带人来帝都,说是来处理些江湖上的纷争,侄儿便在《西望楼》为他们安排了食宿。
直到昨晚,锦衣卫将这帮人抓捕,侄儿才知...才知他们竟然是什么圣言教的教徒......。”
肖英明白,事已至此,什么都可以如实说出,只是自己叫他们是来刺杀大皇子一事,还有自己与圣言教达成的合作协议,打死也不能说,就是那些人供出了,自己也绝不能承认。
肖天望听得已是怒火中烧,满脸的黑线。怪不得你们主动跑来向朕请罪,原来是牵涉进了这一谋反大案之中。
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亲侄儿,看着眼前这对父子,惊恐懊悔的样子,肖天望实在狠不下心来给予重罚,只得说道:
“此案刚刚开始审讯,待案情审明后,再行处置,幸好你们主动向朕坦白了,到时朕自会向审判人员说明此情。
只是在此案审结之前,英儿就禁足义王府吧。”
肖天宽、肖英从勤政殿出来,暗自庆兴。幸亏主动来奏明请罪,虽说最后免不了要受些惩罚,但看皇上这态度,不至于罚得太重,最多也只是被削爵降奉,大概率不会被杀头或投入大牢。
如果事情仅到此为止,父子俩的判断还真没错,皇上和那些审理此案的臣子,最终也不得不念及皇家血脉,骨肉亲情,也就是这么个结果了。
可事情并未到此为止,更大的风暴已开始向肖英袭来,不仅是肖英,就是整个义王府,也处在了风雨飘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