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出席定然会有妃子陪同,而当下女帝唯一的妃子也就是苏长安了。
但问题就在这里,女帝的态度他根本不清楚。
先是不出面完成婚礼,又是打入安宁冷宫,在召见望月楼赠送暖玉……
疏离之间又带着几分保护的味道,捉摸不定。
“还得看陛下的意思,嗯……应该还要看三儿的意思,这几年的月灯文会长安就没参加过,今年也不好说。”
苏母沉吟几息,无奈的摇摇头。
“你入宫的时候要是能遇见长安,你跟儿子说下,要能参加就参加,到时候我也能跟儿子见一面。”
苏父默默点头,拍了拍苏母手,缓缓起身。
“我去书房,下午还要回鸿胪寺准备宴会的事情。”
待到苏哲言离开,姜春秀收拾了桌上的茶水,看着颇为空旷寂寥的前堂,一时间思绪翻飞,倍感孤寂。
“长安,京兆,奉元……”
她低声念叨着,满目思念。
书房中,苏哲言紧闭房门,先是查看了下他藏起的密信,再次阅览了一番陈初生的笔迹言论,眉头紧皱的他将书信收起,坐在桌前。
关于密信的事已经成了他心里的一个疙瘩,苏哲言很清楚这封信的意义,他也清楚当下朝堂之上局势浑浊却派系分明。
但他不清楚陈初生的态度是否代表了左相的态度。
如果是左相想要勾结大元……哪这武周已经从根部腐朽了啊。
女帝幼虎又如何能和这些人周旋!
密信之事牵扯太深,他都不曾和苏母谈及,担心将她牵扯进来。
“这封信要等一个合适的时间,才能交给陛下。”
宴会,文会,使臣,书信……
苏哲言的眉头锁的更深。
心中疲惫更甚。
明亮的阳光透过琉璃窗照射在苏哲言的身上。
冰冷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