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你不是养着个小富婆吗?”
“她啊,最近她手头也有点紧。”
说完把手机夹在肩上凑近耳朵,抖着手上的水走了出来。
“行吧行吧,人干净吗?”
出来了!!!
孟羡初一转身躲进了闻砚与怀里。
闻砚与迅速按着她脑袋,弯下腰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两个人都遮的严严实实的。
一个躲的理所当然,一个抱的心甘情愿。
完美,配合的天衣无缝。
杨呈浩走出来看了他们一眼,玩味的笑了一下,就往前走了。
直到听不到脚步声孟羡初才把快缺氧的脑袋支起来:
“呼──闷死我了。”
闻砚与用手梳顺她因为静电炸毛的头发:
“还追吗?”
孟羡初关了录音,打开录像:
“追!!还不够。”
重振旗鼓向218房间走去。
果真是什么也不怕,门居然都还没关好!
孟羡初先把手机的摄像头塞进去,眯着一只眼睛从门缝里看进去。
“卧 槽──”
语气虽然轻但是带着极大的感叹。
紧随其后的闻砚与把下巴顶在她头上,拍了拍撅起的小屁 股。
“不许说脏话。”
也朝里面望去。
“……”
里面开着暖色有点暗的灯光。
床咯吱作响,极大的摩擦声好像要把地板磨穿。
在床的的正对面还摆着一个摄影机。
好家伙,玩的够花的啊。
闻砚与面色不虞的捂住孟羡初眼睛,伸手拿过手机,点了保存,就从后面抱住她走了。
“别看了。”
孟羡初眼睛眨个不停,睫毛反复刷着闻砚与的掌心,传来轻微的痒意。
“砚砚,我看不到路了……”
眼睛被捂住,视力丧失的时候,其它感官就会无限放大。
孟羡初能感受到喷在头顶上炙热的呼吸,还有后背紧贴着的硬邦邦的胸膛,
甚至感受到了衣服里快快分明的肌肉。
好像是六块……
闻砚与没有放手的意思,孟羡初只能一步一步的跟着他的步伐移动。
耳边的音乐从震耳欲聋到渐渐远去,最后只听到了像隔在水里的,一层模糊不清的声音。
听到有人说:“请慢走。”
出去了?
直到耳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闻砚与才大发慈悲的放下了手掌。
被遮挡久了的眼睛猛一放开有些不适应,眼前的事物都是重影模糊的。
揉揉眼睛,看向闻砚与。
发现把脸撇向一边的闻砚与竟然……脸红了……
两个耳朵都红的好像要滴血一样。
有点局促不安的意思。
孟羡初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耳垂,带着稀奇:
“耳朵……”
燃起来了一样,烫的孟羡初的指尖一缩。
被指尖一戳,转瞬而逝的冰凉反而让闻砚与全身都烧了起来。
在耳边抓住没有温度的小手,喉咙里滚出沙哑隐忍的声音:
“别碰。”
闻砚与的眼眶都泅着胭红,目光逐渐灼热起来,握着孟羡初的手慢慢收紧。
捏的孟羡初闷哼一声:
“砚砚,疼……”
痛呼声唤回了闻砚与一发不可收拾的想法,抓着手塞进了自己的衣兜:
“走了,回家。”
“哦。”
路灯亮着柔暖的光两个紧挨着的身影缓缓远去,路上没有其他行人,周围都沉浸在静谧而柔和的氛围里。
时不时传来几个少女娇脆好奇的问题和嗓音宠溺低沉的回答。
“我的手机?录像录到了吗?”
“嗯,回家给你。”
“砚砚,刚刚你脸红了吗?”
“……不是,酒吧里太热了。”
“刚才你的耳朵好红,好像要炸了一样。”
“你说什么,我聋了……”
……
电脑上光标移动到录音和视频压缩在一起的文件夹上,孟羡初握着鼠标却犹豫不决了。
“砚砚,现在发吗?”
对买坐着看书的闻砚与站起身来,站到孟羡初背后。
双臂撑在两侧,把人困在中间。
“发。”
有力的手掌握着孟羡初柔弱无骨的手,找到安北若的邮箱,发送了过去。
声音从耳边响起: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孟羡初甚至感受到闻砚与说话时,胸腔轻微的震动。
转过头去抬起眼看着闻砚与棱角分明的侧脸。
“砚砚有过反受其乱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