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一年多,都快抑郁了,现在只会越喝越难受,咱不喝了,不喝了。”
“不行,接着喝,不喝我更难受。”
这一点童丰摩倒是没说错,清醒的时候,那些历历在目的回忆反复地折磨他,越是快乐的回忆,越是刺痛他,比喝醉的时候更让他难受。
吕小健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童丰摩,实在是无计可施,他已经把能说的话都说了,装睡的人叫不醒,失恋的人就只能靠自己走出来。
可是,看着自己兄弟的可怜样儿,吕小健又不能坐视不理。吕小健灵机一动,从童丰摩身下拽出手机,拉过他的指头给手机解锁,之后拨通了安康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吕小健赶紧把手机放回还在胡言乱语的童丰摩脸庞,静静地看着手机屏幕。过了十分钟,电话还没有挂断,吕小健赶紧拿起手机,假装不知地和安康道歉。
“喂,安康,是我,吕小健,不好意思啊,小丰叫我来家里喝酒。他喝醉了,刚才我们还在聊天,我刚刚去了趟厕所,回来就看着手机亮着。他就是喝醉了,胡言乱语,他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他要是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别往心里去,等他醒了,我替你教训他。”
童丰摩模模糊糊地听到吕小健在和谁说话,也没理会,嘴里不停嘟囔着:“我为什么要签字,为什么,为什么?”
童丰摩越说越气恼,然后他就没有了记忆。第二天清晨,他在床上醒来,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也没有以往宿醉醒来的头痛感。他走出卧室,看着客厅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垃圾都被收起来了,这一定不是吕小健的作风。
童丰摩摇了摇头,想不明白到底吕小健是抽了什么风,这么好心帮他把垃圾带走了。这吕小健是终于记起童丰摩是个洁癖,居然还帮他换了干净的睡衣。
他不禁纳闷,直到他一转头,在厨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