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涛举手要打云峰月,被云峰月一掌推开了。
“你算个毛啊,你凭什么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郑海涛要对云峰月发功。
“姓郑的,你住手,你要是敢打我,国王一定会办你的。”云峰月大喊一声。
郑海涛被云峰月的喊叫镇住了,扬起的手掌落了下来。
“你说怎么办吧,反正事情是我干的,我不赖账,你别发火,我们平起平坐,你不比我官大。”郑海涛虽然没出手,但是,嘴里却在嘟嘟哝哝的。
“你暂时就呆在这间屋子里,哪里都不准去,我必须要控制住你的行动,郑海涛,你要是敢和敢死队动手,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云峰月说完就要离开。
“随你便,不就关老子吗?”郑海涛骂骂咧咧的。
云峰月要将门口的百姓和死者家属带离小楼,他要和死者家属谈判,解决这个问题。
云峰月挤出了门口的人群,来到敢死队面前,吩咐道:“你们围住这个小楼,不准郑大人出屋,但是,轻易不要和郑大人动枪,如果郑大人硬闯,你们可以开枪射击,但是,不能把人打死了。”
吩咐完敢死队,云峰月又来到门口的人群面前。
“现在死者家属跟我去衙门讨论赔偿问题,其他百姓就此散去,闹事者按造反罪处置。”云峰月说道。
这些百姓都是王佐生花钱雇来的群众演员,他们的时间也差不多到点了,听云峰月这么一说,一个接一个就走开了。
最后,剩下六个死者家属,跟着云峰月一起朝府衙走去。
来到府衙,云峰月让王佐生立即派驿兵快马上报国王。
王佐生实在是老奸巨猾,面对郑海涛事件,他始终在一旁袖手旁观,既不拿主张也不参与处理。
“王大人,我把死者家属都带来了,这是你的地盘,你看怎么处理较为合适?”云峰月想让王佐生解决死人事件。
“云大人,您郑大人都是钦差大臣,有您在,下官哪有权处置钦差大臣,还是云大人处理吧,卑职全听云大人的吩咐。”王佐生坚决不参与解决事端。
死者家属十分难缠,十分棘手,六个人好像一台戏,男的气势汹汹,女人大哭大闹。感觉这些人就是闹事的,似乎并不想解决问题。
云峰月打仗可以,处理事务也是沉稳冷静,但是,遇到这些刁民,尤其是女眷,他感到力不从心。
很快,鲁三元接到大焦州的八百里快报。
“这个郑海涛就是一个混账家伙,朕非杀了不可!”鲁三元勃然大怒。
考虑到大焦州是除京都城外最难对付的州,鲁三元刚上台,登基大典还没举办,要想让全国官员信服自己,不采取点强硬手段,威信难以树立起来。
因此,鲁三元果断决定御马亲征,他要去大焦州处置郑海涛和王佐生。
三天路程,鲁三元快马两天就到达大焦州。
王佐生怎么也不会想到国王会自己跑来大焦州,他吓得身上都冒汗了。
“不知国王驾到,奴才有失远迎,罪该万死!”王佐生扑通跪倒就磕头不断。
“舅舅快快起身。”鲁三元情到礼周,急忙上前搀扶起王佐生。
鲁三元这一声舅舅喊得王佐生心头一热,心想,这大外甥还有点人情味。
鲁三元径直走上正上方的太师椅,落座。
“云峰月,郑海涛现在何处?”鲁三元瞪眼问。
“回国王,郑海涛被属下关在小楼中。”
“给朕将郑海涛押过来!”鲁三元厉声喝道。
云峰月答了一声是就领着几个钢针队员前往小楼。
很快,郑海涛就被押解到府衙大厅。
“罪臣郑海涛叩见国王。”郑海涛没想到自己犯下的事惊动了国王,而且国王这么短的时间就赶到了大焦州,看来,国王要用自己来震慑王佐生。
“郑海涛,杀人偿命,你可知道?”鲁三元要杀郑海涛。
郑海涛心想,杀人偿命,那你国王难道没杀过人吗?到我这里就杀人偿命,你是国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郑海涛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一个字也没有。
“你心里可能在想,朕也杀过人,但是,你必须要清楚,杀人是要分理由的,看你为什么要杀人,被杀的人该不该杀,不能一概而论。但是,你今天杀的是无辜百姓,而且你是因色起义,罪加一等,你还有什么话说?”鲁三元看在郑海涛跟着他干了几件大事,还念在他的妹妹是自己的老婆,所以才在杀他之前,跟他说上几句话。
“国王,看在我为你卖命的份上,看在我妹妹份上,我家里还有老母要养老送终,你大人大量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不再有下次。”郑海涛听话听音,知道国王要杀自己,也开始害怕了,他苦苦哀求道。
“正是看你是我兄弟,我才马不停蹄地赶来大焦州,如若不然,我下道圣旨就解决了。你现在说什么也不管用,杀人偿命!”鲁三元要做到仁至义尽,虽然他也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