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犄角接着又将自己揣摩出来的独门内家功功法传给了郑海涛。
牛犄角的独门内家功法是一个十分奇怪的功夫,修炼这套功法的时候,是头朝地脚朝天,吸纳天地灵气。
功成之后,但凡遇到比自己内法高深的对手,自己的内法自动增长,不出三招,自己的功夫就一定高过对手。
实际上,牛犄角所传的功法已经很高了,又三四年后,郑海涛已经能够达到打个喷嚏断犄角,惊呼几声能让百十斤巨石飞动起来。
鲁三元杀了郑铁环的时候,郑海涛快十六岁了,牛犄角认为郑海涛已经基本上把他的功法都学到手了,所以就让郑海涛下山。
郑海涛遵从师命,收拾收拾就下山了。
再说云峰月被魏巴图险些打死,让鲁三元认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这天,鲁三元单独约请了魏巴图到了好客酒楼。
魏巴图现在把自己的仕途全押在太子身上,因为国王基本上是断了他的仕途,国王说是三年不用魏巴图,其实,三年后,如果仍然是国王执政,怎么可能再提拨他呢。
所以魏巴图必须指望太子。
“太子,这顿我请你,太子请卑职,卑职哪里敢当。”魏巴图心里有些忐忑。
“魏侍郎,别客气,还是我请你,不过,我不是白请,我要拜师,但不知道魏侍郎愿不愿意收下我这个学生?”鲁三元笑着说道。
魏巴图听说太子要拜他为师,一时大脑僵住了似的,说实在话,他的化日令可是失传武功,自己才练到三四层功力,他是不愿意传给外人的。
但是,太子开了口,他怎么能剥太子的面子啦?
“你看看你,开个玩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那个化日令是不是不能外传,如果不能外传,就算我什么也没说,我们一样高高兴兴地把酒言欢。”鲁三元急忙化解魏巴图的尴尬。
魏巴图大脑冷静了下来,他认为自己不能剥太子的这个面子,哪怕门派多么严格,他为了自己的仕途,也必须为太子破例。何况,自己的师傅已经过世,也没有所谓的门派门规,什么都可以自己来定。
“不是,太子多心了。我之所以没有立即答应太子,是因为修炼化日令是个又累又脏的活,太子是龙体,卑职怕太子受不得这分苦。”魏巴图下定决心收太子为徒,教太子化日令。
“这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愿意拜师,那就不是什么太子身份了,你就当我是你的学生,你这么练过来的,我就怎么练。”鲁三元身上并没有养尊处优的那些坏毛病,他本来就是一个十分普通家庭出来的人,而且还常年身体不好,他哪里算得上什么龙体人体的。
“好,那我收下太子了。不过,太子在学习化日令之前,必须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那就是必须要去卑职家乡给我师傅上坟,只有在我师傅坟头告知老人家的在天之灵,我才敢教太子修炼化日令。”魏巴图说到师傅,显得十分恭敬。
“可以,明天我们去给老人家上坟。”
次日,魏巴图和鲁三元骑马前往魏巴图的家乡,给魏巴图师傅磕了几个头,烧了纸钱和纸马纸车。
回到京都城,魏巴图就开始向鲁三元传授化日令,因为鲁三元内家功底相当深厚,说明天地灵气吸纳已然不是问题,但是,化日令需要吸纳深山谷里的邪气。
吸入的邪气要尽快与天地灵气融合,这种半邪半点之气最要高度集中精神,一旦发生差错,人就会出现癫疯。
假如出现癫疯,那就等于废了一个人,魏巴图是无法救治的,所以当魏巴图把鲁三元带进深山谷的时候,他的神情极度紧张。
“魏侍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鲁三元一眼就看出了魏巴图神情紧张来。
“太子,我要把话说在前头,这邪灵之气对人体是有极大反应的,一旦散神了,那可是要走火入魔的,到时候,就算砍下我这颗脑袋也救不了太子。”魏巴图苦巴巴地说道。
鲁三元不怕,他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死过一次了,既然老天让他穿越过来,想必是不会轻易让他走的,他必定要在这个世界干出一点业绩来,要不然,老天爷不是白忙活了吗?
“魏侍郎,我都不怕,你怕啥,我福大命大,一定不能走火入魔,我们就开始吧。”鲁三元很坚定地鼓励着魏巴图。
魏巴图没想到太子胆子比他还要大很多,他自己当年跟师傅修炼化日令之前还斗争了两三天,而太子几乎不用考虑自己的安危。
魏巴图牙一咬,心一狠,带着鲁三元朝深山谷的纵深处走去。
越往深处,邪气就越浓,一般人在这个充满邪气的深山谷里走一趟过去,就会被邪气毒杀。
魏巴图封了鲁三元几个大穴,以保证邪气不会很快入侵鲁三元体内。
达到中心位置,魏巴图开始传授鲁三元吸纳邪气的功法。
吸纳邪气跟吸纳天地灵气方法雷同,只是邪气本身对身体就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