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殷钰，再次开口：

“你的窥虚天眸的确不错，但目前还只是半觉醒状态，若你当本公子侍女一年，本公子可为你开启窥虚天眸！”

“窥虚天眸？公子你知道我的眼眸来历？”

“自然！”

林殊说道：

“窥虚天眸，大成之时，可上窥九天，下探幽冥，可看穿世间任何虚妄，是可以证道的无上体质！”

殷钰一听，也是惊呆了。

自从十八岁莫名其妙拥有这种能力，自己只是用来做窥探之用，作用虽大，却也一般。

倒是在对战之中，可以轻易洞察对方弱点，即便是遇见了高境界，也可以利用弱点战平甚至击败。

但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对于自己修炼，似乎并没有太大提升。

否则，也不至于二十七岁，才不过天人二重。

这般年纪，那些绝顶天才，大多达到了天人后期，七重以上了，甚至有的都入了天榜，达到了天人巅峰。

如今，她才知晓，自己竟然没有完全觉醒。

完全觉醒，竟然可以证道。

证道，在修炼界，这是一种无上之称。

存在于传说中，所有的修炼者，最终目的都是证道。

但证道是什么境界，谁也不清楚。

只知道，唯有那些顶级的体质，那些惊才绝艳之人，才敢称自己有证道之资！

不过，不知道证道，但前面所说的，足以让殷钰震惊了。

上窥九天，下探幽冥！

看穿世间任何虚妄。

这是何等惊人！

想到这里。

殷钰顿时说道：

“公子，真的只需要当侍女一年吗？”

林殊，看着殷钰似乎心动了，也是点了点头：

“对！”

下一刻。

殷钰顿时躬身拜道：

“小女子殷钰，在此立誓，只要公子能够帮我觉醒，我愿意追随在公子身边做侍女一年，一年之内，不离不弃，绝不背叛，否则天道诛之！”

轰隆隆，雷声响起。

代表着天道誓言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