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应该问责的,但狼后第一句话却是朝宁漫发难。
“不是的。”宁漫背挺的笔直“是因为我出门看到了本应该正在禁闭的穆二少,便没有克制住自己就和他打了起来。”
“你这是普通斗殴吗,为什么你会随身带火药,你有什么目的?你青天白日炸我城楼,造成了多恶劣的影响你知道吗?”狼后拍桌质问宁漫。
宁漫听狼后只字不提穆衍墨,似乎想避重就轻的将穆衍墨的事揭过去,旁边的穆衍墨微不可查的低笑了声,似乎在嘲讽宁漫的无用功,宁漫本就刚刚暴怒过,她抿嘴将眉头锁的更深。
“我绝对没有要造反和忤逆您的意思,我今天所作所为完完全全仅针对二少主穆衍墨。”
狼后居高临下的瞥着宁漫欲继续开口训斥,一熟悉的身影背着光走了进来,他坚定的站在宁漫的身旁将她拉了起来。
穆衍戎今天穿的一身家常的金丝线鹤纹月锦袍便来了,他扶起宁漫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却让宁漫觉得有种莫名的温柔。
“宁漫初来乍到许多规矩尚不明白是儿臣的过错,今天所造成的所有损失全由儿臣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