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美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那可是保密文件，你们没有局长的签字，不可能拿给你们看。”

杨子睿趁着她松手的时候，赶紧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清了清嗓子道，“小柳，我们去找了局长，局长他也不松口。你看看，能不能就给我们看一眼？就一眼？”

“我们保证不动任何东西，就一眼就成。”杨子睿一脸真诚。

柳如美道，“杨队，这可是规矩。你可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不按局里的步骤来啊。”

柳如美双手抱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杨子睿本来就怵这个女人，心里打起了退堂鼓，用手偷偷的拉了拉程枫的衣服，示意他快走。

程枫却是笑了笑，与柳如美商量着说，“我把他借你几天？”

杨子睿震惊的同时，却见柳如美一脸沉思，像是在认真考虑的模样。

“你……”杨子睿还未说完。

柳如美便答应了，“好吧，成交。”

看杨子睿还要说什么，便抢在他前面说，“放心吧，不需要陪我几天，就陪我吃个饭就成。”

“我……枫哥……”

“好，成交。”程枫说。

程枫连眼神都没有给杨子睿，就跟着柳如美去了档案室。

卷宗是机密文件，有专门的房间放置。柳如美找出来，直接递给了程枫，“一晚上的时间，明天上班之前记得送回来。”

拿到卷宗，两人走时，柳如美还在和杨子睿商量什么时候吃饭。

杨子睿连忙拉着程枫走了。

留下柳如美在身后大笑。

怕局里的人发现两人拿了卷宗，杨子睿就建议两人去车上看。

程枫专心致志地看着卷宗。

杨子睿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最后后怕的说，“幸好只是要求陪她吃顿饭。我说枫哥，要是她的要求再过分一些，你是不是还是会这样不经过我同意，就答应了？”

程枫抬头看他，好笑，“你这也算是为了事业牺牲。”

杨子睿不死心，继续问，“枫哥，在案子和我之中选择，你觉得谁重要？”

“案子。”程枫想都没有想回答道。

杨子睿：“……”

得了，还不如不问，越问越扎心。

过了一会儿，程枫才说，“你真的以为小美是为了你才给我们卷宗？”

“什么？”

“我让你来交换的时候，她答应地很干脆，接着去拿卷宗，她也是直接给了我们，这说明什么？”程枫道。

杨子睿思考了一会儿，震惊地道，“她事先就准备好了卷宗？就是等着我们去问？”

杨子睿挑眉。

一会儿杨子睿一拍脑门，顿时想通了，“这件事就只有局长知道，所以局长事先支会了小美？”

“可是为什么呢？”

程枫摇摇头，为什么？

那只能说明局长也在怀疑，才会允许他们暗中调查案子。

两人查看了卷宗，卷宗中五名死者都是女性，且被砍掉的肢体，并不一样。有眼睛，有脚，有头发，有耳朵，有大腿……

与这一次发现的案件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一次的死者是名男性。

程枫突然有些疑惑，这几起案子真的是一个人吗？

可是还没有等到程枫找到线索，又一个死者地出现，证明了程枫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