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高利贷的。

周立倒是识时务者，见程枫他们破门而入喊着警察别动，他就双手举起，说，“别开枪，别开枪。”

把人抓回了警局，朱伟博和程枫两个人审他，程枫皱着眉头问，“为什么对黄成骏动手？”

周立喝了酒一副晕乎乎的模样，摇摇头尽量让自己清醒，问，“啥？警官你说谁？”

“黄成骏！”

周立自己嘟囔说，“黄成骏？黄成骏是谁？”

“你给放高利贷的人。”

周立抬头问眼前的两人说，“警官，你们是因为这事抓我呀？”

“我是放高利贷，可是找我的人太多了，这黄成骏是谁呀？”

朱伟博说，“今年年前，你们打过他。”

周立一抹自己的寸头，说，“不是警官，过年本来就是收债的时间，你们这样说，我怎么知道是谁。”

程枫把黄成骏的照片给了他看。

周立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们说的是他啊！他怎么了？这小子还没还我的钱呢！”

说完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像是努力让自己清醒。

程枫啧了一声，对朱伟博说，“这人不对劲！”

像是磕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