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空气静默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老婆子眼里闪过了泪花，朦朦胧胧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声音却是带着哽咽腔调的，她道，“好，好！桑桑懂事！真好！”

年秀秀来到了母亲李氏身旁，她本是不愿过来的，却发现一家子人都围在这处，所以发生的事儿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娘亲微微愣神的，看着姑父手中的女娃娃。

她撇撇嘴，跺了跺脚。

“外婆，桑桑也想去赶集，明天带桑桑一块儿去吧！”这时，段桑桑开口道。

年秀秀冷哼了一声。

咋可能！

爷奶咋可能叫她跟着去赶集！她都八岁了，还没去过集市呢！段桑桑才多大！

“好啊，桑桑要去就一块儿去吧！”年老婆子笑眯眯的声音叫年秀秀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她僵在了原地。

“叫满福带桑桑，路上仔细着些，卖了银钱看俺的宝贝外孙女想吃啥，都买些……多买些！”

“娘……”年金枝眼睛亮了。

“你甭想去。”

年金枝的嘴撅老高。

她娘不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