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星瑶一把将萧楚推倒,萧楚呼痛,以为自己一推让他伤势复发,而着急忙慌上前将他一把抱住,紧张兮兮道谦之时,忽然感觉自己腰肢一痒,抱着萧楚的手臂一松,接着又感到肢间一紧,然后身体就腾空而起,打横后轻轻落在了一双强有力的大腿上。
却是萧楚假装呼痛,趁着李星瑶慌乱上前时,伸手偷偷在她腰上摸了一把,然后双手一抄,将她抱了起来,横放在自己的双腿之上。
李星瑶瞬间就知道自己受骗上当,一张秀脸羞得通红,双手粉拳直往萧楚胸口轻锤,并娇呼道:“夫君好坏,竟然骗人家。”
萧楚看着她娇羞模样,心头一荡,不由捉住她的粉拳,伸出一寸长嘴在她的手背上“吧唧”一声亲了一口,然后定定地看着她的脸,一脸花痴般地说道:“星瑶真美,让夫君我好好看看。”
横躺在萧楚双腿之上的李星瑶,看见他灼灼盯着自己看的眼神,顿时心如小鹿乱撞,脸似红霞披面,眼含秋波乱荡,连忙别过头去,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萧楚见她此等欲见还羞的样子,也是心花乱颤,伸手捧过她已红到耳根处的秀脸,双眼含秋地看了她半晌,眼里满是她那秋波荡漾的眸子,以及那鲜红欲滴的娇嫩双唇,忍不住就将自己那一寸长嘴印了上去。
双唇甫接,李星瑶顿时脑中一阵空白,仿佛时间就在此时停止,日夜不再变幻,什么不用想,什么也不会想,天地间只剩下印入萧楚双眼的那个自己,以及双唇间那软软糯糯的触感。
好半晌,李星瑶才回过神来,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正要挣脱双唇开口说话,却不防唇间传来一股吸力,不仅未能挣脱双唇的束缚,更让双唇陷入了一个温湿的怀抱,强烈的触感让她再次迷离。
同时,她又感到一双温柔的手掌抚上了自己的身体,如和煦的春风抚过平原、抚过草地、抚过山峰,让她的身体瞬间充满了春的躁动,仿佛身体中有一颗种子在春风的温柔抚摸下渐渐苏醒,慢慢发芽、生根…
又仿佛自己的身体有如一张刚抽芽的春叶般,在春风温柔的抚摸下,慢慢舒展,慢慢张开,打开过程中的感觉让人是如此迷醉,忍不住就要欢呼,就要雀跃。
身体上迷离的感觉让李星瑶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双臂,紧紧环绕在了萧楚的脖颈间,双唇也不再被动,开始暗吐兰舌予以回应。
萧楚在李星瑶如兰气息的回应下,也早已迷失,只剩下身体的本能,怀抱着她翻身而起,将她平放在床上,身体也随之紧紧贴了上去。
顿时,房间里开始衣服翻飞,地动山摇,如牛的气喘混着如兰的娇吟,似一首浅吟低唱的二重唱在房间里奏响。
那身影,如在战场上骑马冲锋的将军,呼喝酣战,枪来剑往,身随马动,雄壮异常,让女人看了心醉,让男人看了心焦。
那声音,如兰台的箫声似月下的幽泉,时隐时现,时急时缓,宛转千回,让女人听了腿软,让男人听了心慌。
房中两人早已忘记了身在何处,此是何时,眼中只看得到彼此,两人化作了交颈的鸳鸯叠股的双鹅,枕堆云鬓,被翻红浪,身似骄龙,气若兰香。此中情形,唯有那《折桂令?鸳鸯》见证:
平生不会行思,才会行思,便害行思。云萝锦帐,兰舌初吐,鹅咏未息。揽两只玉掌在手,纵一匹野马飞驰。爱在何时,爱在此时,眼半眫时,口半开时。
好一阵鏖战,终于云收雨罢,两人相拥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却是扭捏着都不敢看对方。
最后还是萧楚脸皮厚,爬起来将丢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给李星瑶和自己穿好后,才又抱着她开始说话。
李星瑶经过最初的慌乱后,也恢复了过来,软软地靠在萧楚的胸膛上边画圈圈边回应。
经过交谈,李星瑶才知道萧楚差点被纯阳真人杀死之事,要不是他赌命式地搏得一丝转机,恐怕都无法再回来,更不用说像先前那样真正成为他的妻子。
她听萧楚说完都感到一阵后怕,紧紧趴在他的胸口,哽咽着说:“以后你不能再这样冒险了。现在我们这一支只剩下你一根独苗,要是你发生意外,叫我以后怎么活?又怎么去见泉下的爹娘?”
萧楚也从李星瑶的叙述中知道自己这次受伤已经昏睡了两天。
他肉身上的伤倒不重,只是被神威之力猛的一压,震动了内腑,受了一点轻伤,被李星瑶喂服了一颗凝血丹后,没多久就痊愈了。
只是他神识上的伤比较麻烦,他昏倒也是因为神识受伤,刺激到神魂自动开启保护措施而昏过去。
而凝血丹只能治疗肉体上的伤势,对神魂伤势却是毫无作用,只能等它自行慢慢恢复。
经过两天的沉睡,萧楚的神魂才恢复到能支撑醒转的程度,不过,仍没有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至于是否会留下后遗症,萧楚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不过,他刚才发现,两人之间的亲密交流似乎有助于神魂的恢复,刚醒转时还存在的头疼也有了一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