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看她自己的事情,发现了罗倩只是一名执刀人。
在这阶级划分明确而又虚伪的世界,为了证明上层人比下层人基因好,就算没有罗倩,她也会遇到李倩王倩。
她的优秀就是原罪。
可她优秀错了吗?
她没错!
她没有放过罗倩。
她让罗倩疯了,让罗倩切身感受到了她所感受到的真正的痛苦——上层人为了证明自己的优秀,为了保持阶级差异,有多丧心病狂。
瞧,失常的罗倩表面上还被家人保护着。
可看她狼狈脏乱的样子,可想而知她在家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罗倩发了病,一会儿喃喃自语“我错了”,一会儿叫“爸爸妈妈我会好的,不要抛下我”。最终被管教人员拖走,撕心裂肺地大叫爸爸妈妈。
柳裴南打了个电话给罗炜。
不等他说出罗倩的处置,罗炜便殷勤地让柳裴南按规矩办。
唯一请求是要在私人监狱处置,直接处理掉也没关系。不要让外人知道就行,他怕丢人。
冉绮听得浑身发寒。
处理?他把他的女儿当垃圾吗?
上层人的基因确实普遍比底层人要好得多。
冉绮还以为是天生的。
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是他们自己抛弃了人该有的感情,一代一代筛选,改良出来的结果。
冉绮想到柳裴南。
他也是在这样冰冷的重压下长大的吗?
柳裴南挂了电话,问冉绮如何处置罗倩。
冉绮抱住他:“之后再说吧。”她想找到刘琦,问刘琦怎么处置。
他的呼吸一下子被她的香气填满,她柔软的身体在他怀中。
他今天,还没有打镇静剂。
封闭的空间,冰冷的黑墙,墙上悬挂的刑具诡异地勾着他内心原始的暴戾与欲·望。
柳裴南压下心猿意马,“现在出去吗?”
冉绮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心疼地问他:“你的家族,是不是也给你很大压力?”
“没有。”
他从小到大都是最优秀的那个,他是家族的骄傲。
柳裴南语速变得极快,“我们先出去?”
没有就好。
冉绮心里好受了点,要松开他,又感觉他体热得不对劲。
她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就见他眼里泛起了红。
她怔了怔,懊恼地拍了下脑袋——总让他陪她去这儿去那儿的,忘了让他去医院了。
她扶他出去,走出两步,就感到毛茸茸的东西不安分地搔着她的后腰。
脊骨蹿起一阵酥·麻,她浑身一僵,回头看了眼,雪白的猫尾正撩拨着她的裙摆。
冉绮:……
她对柳裴南眨眨眼:“你这样,还能开车吗?”
柳裴南想说可以叫人来接,话到嘴边又改口,低哑道:“不能。”
他大掌扣住她的后腰,压迫式地逼她后退。
冉绮不明所以地退了好几步,腿撞到桌子,回头看了眼,身体便突然悬空,吓得她差点叫出声。
柳裴南单手把她放在桌面上,他站在她身前,双手从她两侧,把她的手压到她身后。
冉绮被迫把手撑在身后,后仰着与他对视。
他强势地控制着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晦·涩地低语:“先来一次?”
咔哒——她听见清脆的机械响,两只手腕被冰冷的手铐拷在了身后。
他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嘛。
柳裴南一身制服肃正笔挺,眼神却像饥饿的凶兽,要立刻将她吞入腹中。
冉绮觉得他好像警官,而她是被审讯的犯人。她小声和他开玩笑:“柳队长,那你之后要放了我。不可以用刑具……唔。”
他胸腔里鼓噪不已,眼眸暗得吓人。
不等她说完,柳裴南堵住她的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