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君相思,四指捏住那一张无字的书信,一排碧绿的灵气化出的字体便浮现于空中:
观闻爱徒之拳,获悉授习与倾,日夜思念,终悉知伊人平安。许久未见,心如烙铁,灼烧难耐。念伊人皓腕盈盈相牵,心如刀绞,念初吻柔颈……
读到此处,君相思一脸羞红,扣下了书信。扭头便快步离开。边走边说道:“我看完了,你陆师父叫你留下!你若是不留便是心中没有陆行健!他还说你不留就断绝关系,怎么做自己琢磨吧!”
莫念快步急忙追了上去:“可我还没读完!心如刀绞什么意思啊?柔颈是什么呀?陆师夫不能写普通话吗?什么意思啊,你让我读完啊!哎…哎…”
就在君相思的羞红面颊中,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进入了天道殿,天道殿立于一间雄伟的巨山之下,一间古朴的巨门直通峰底。在挖掘之后施加了非常坚固的禁制,将许多的珍宝奇物封印其中。因为上古至宝极其稀有,所以每一个上古至宝都会独立放置,由于共有七个至宝,所以除去分放灵药、法器、神符的房间外,共有七间至宝间,御天法旨位居第四间密室,每每有珍宝被拿出,密室的大门便会失去屏障,自然地敞开。此刻的大厅内,第四密室和第二密室,便处于至宝未归的敞开状态。
莫念跟着君相思走进大厅便远远见到一个人影虔诚的双膝跪地,以脸抵墙,口中念着徒孝经。
随着越来越近莫念这才看清,此人正是此前找麻烦的被陆行健夺了御天法旨的钟于琼。原来钟于琼回到了御天阙,被掌门同辈的一名长老责问御天法旨去向,钟于琼如实禀告,引得长老勃然大怒,直接要将其封入水牢,在一众千机道国的宗门之主解释下,长老才改为让钟于琼在此跪到御天法旨送还之日,每日还要背读十五遍徒孝经。
钟于琼背着背着不禁连连叹气,掐指一算到现在都跪了整整四个月的时间了。双腿都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了。这经文更是背的连连作呕。一方面气愤于长老的责罚,另一方面更是气愤陆行健的修为高深。心中暗暗道:等那陆行健的弟子到了这里,老子吃得苦都要还回去!陆行健,老子打不过你,但是我还欺负不了你的弟子吗?
俗话说的好,说神仙,神仙到。就在钟于琼暗自咬牙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两个人的声音。
“你说嘛!柔颈是什么呀?”
“滚蛋!小孩子不许问!”
“那你让我读完呀!不读完我怎么知道陆师父的意思?”
“不让读!反正你陆师父的意思就是你必须留在这!”
“蛮不讲理!你都不要我了,还在这里给我安排人生!你怎么好意思的?!”
“我不管你能不能理解,反正你打不过我,你就得听我的!”
“我……”
随着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近,钟于琼转身去看,一看之下竟看到了那陆行健的弟子!再一看边上的那个女人,自己却没有见过。可为什么没见过的人,能随意进入这天道殿呢?这人到底是谁呢?钟于琼疑惑不已。不过这小子来了,说明自己的苦日子可算到头了。
当下开心的起身拍了拍裤子,掸了掸灰而后席坐于地,单指指向莫念:“喂!那小子,对就是你!过来来,给我捏捏腿!”
莫念寻着声音望去,见到了钟于琼,思索了片刻便认出了此人,正是自己比武后陷入昏迷,醒来后师傅带着自己去看的那名大叔。也是被师父擒下夺走了御天法旨的人。
不过莫念虽然是认出了对方,但也知道对方不是好人,当下阴阳怪气到:“你好大叔,那个你是什么人啊?我怎么不记得?”
“你不记得我?你师父让你来御天阙做什么来了?”
“我师父?呦!原来您认识我师父啊?可是……我怎么对您没印象呢?哎~说来也是我记性不好,被师父打败的无名宵小实在是太多了,我哪能全记住呢?大叔看您这么威风凛凛,应该不是我师父的手下败将吧?”
“兔崽子!你敢耻笑我!讨打!”说到痛处,钟于琼再难忍受。两步上前一把擒住了莫念的手腕,扬手便要打。
可就在此时,一只如玉般洁白的女子的手,却抢先一步抓住了钟于琼扬起的手。
钟于琼回身望向那女子,怒嗔道:“你是什么人!也配和我动手……啊!!!疼疼疼……”
话音未落那只洁白如玉的手死死地捏住了钟于琼的手腕,发力之下,钟于琼痛声哀嚎道:“姑奶奶!奶奶!不敢了不敢了!放我一马!哎呦!奶奶我错了!”
不过君相思却没有一丝的怜悯,因为此刻钟于琼抓住莫念的手迟迟没有放开。
咔嚓!
随着一声骨断筋折的声音传出,钟于琼扬起的左手应声耷拉下来。
可伴随着钟于琼的哀嚎,君相思并没有怜悯,而是反手一把钳住对方的脖子,钟于琼惊得一身冷汗而后潜意识的才收回了抓住莫念的右手。
见到此景君相思眉目间的怒火才稍稍退去,可怒火虽然褪去,但杀意不减的一把将其的头扯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