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大妈恶狠狠瞪了那几个搅局的两眼，拽着苏淼就往外走。

苏淼乖乖跟上。

拉客的人，也都是郊区进城讨生活的，不值得为一个陌生人得罪同行。

只是看着苏淼的目光，有点惋惜。

大妈领着苏淼离开车站，七绕八绕。

心里乐开花。

她除了帮人拉客，还兼职着另一个灰色产业，负责物色落单的姑娘。

经她手出去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迷晕玩车上一塞，等到了无人的郊外，保管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今天抓住的这个，不算她遇到最漂亮的，但也算第一阶梯。

卖进山关猪圈生孩子有点可惜。

不如送到老盛那里，卖到南方歌厅，好好教一教，说不定混成新头牌。

“大姨，车呢？”眼见着越走越偏，苏淼停下脚步。

大妈哄她：“好孩子，前头就到。”

灰色产业的人，也有车在附近，方便她物色好人选，直接带走，避免节外生枝。

不过老盛不愿意见太多人，停的有点远。

但是苏淼坚决不往前走了：“大姨，你会坑我吧？来的时候俺奶说了，城里人心黑人坏！尤其像你这种贼眉鼠眼，目光不正的，更是坏到流脓！”

挨骂的大妈嘴角抽了抽。

苏淼又说：“反正俺不跟你去了，你再强迫俺，俺就喊！”

“你这姑娘！”大妈可舍不得放她走：“我还不是为了你坐便宜车？行行行，那你在这等着，我将车喊过来行不行？”

苏淼：“你不会坑我，想扔掉我跑吧？”

大妈：“……”

这还真是个憨子。

“我不扔你！”她说：“我保证回来！”

苏淼不信，目光在对方身上扫了两下，指着对方的腰包：“这个留下，就不怕你不回来！”

大妈：“……你真傻假傻？”

腰包里都是今天赚的钱，给苏淼留下？

谁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