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苏淼起床,发现同屋的琴姐已经不见影。
有钱后,苏淼将原来小饭馆全部买下来,当宿舍。
后来大师傅苗翠兰带着孩子搬了独门独院,这边就给琴姐和李四等员工住了。
苏淼并没有单独的房间,而是跟琴姐挤一块。
苏淼套上毛衣,又迷迷糊糊去衣架处抹自己的时尚的面包服,也就是国内初代羽绒服。
结果摸了个空。
苏淼瞬间清醒,发现衣架上,只有琴姐的红色毛呢大衣。
“琴姐!琴姐!”苏淼喊着出门。
院里有员工洗漱,看到苏淼纷纷打招呼。
苏淼问:“见琴姐了吗?”
员工们回答没有。
苏淼又问:“李四住哪个屋!”
员工们指一指最里面那间屋。
苏淼过去,敲半天都没动静。
急得她直接踹门。
结果门踹开,李四在屋里呢,捂着耳朵低着头坐在床上。
苏淼吼:“在屋里为什么不开门,琴姐呢?”
随即,她一脸狐疑:“你们是不是背着我搞事?”
李四不承认:“没有,我刚睡醒,正准备开门呢,没见琴姐!”
苏淼不信,上去就拧耳朵:“当了饭店副经理,就上天了是吧,我的话都不听,说,人呢?”
结果李四嘴硬,怎么问都说不知道。
苏淼拿他没办法,只好派人去找,去问。
之前她派人盯顾强生的时候,不是找过街溜子吗?
果然这么一问,就问出事来。
有个夜猫子说:“雾蒙蒙的时候,看到琴姐和三哥骑着自行车往城外走。”
“后来一辆小轿车跟着出去。”
“过了半个小时,小轿车回来,又朝着北面去了。”
另一个北边的街溜子说:“对对对,我早上起来倒尿壶,看到一辆小轿车出了城。”
苏淼皱眉:“北边有什么特殊地方能藏人?”
李四突然想起来:“北边有我们孤儿院啊!”
孤儿院就在北城郊区。
后来食品厂看中,想收了做库房,害得老院长进去,他、张三和琴姐无家可归,在外面浪了好几年,差点走上歪路。
还是苏淼出现,挽救了他们。
李四一拍腿:“这事没成,孤儿院也解散,还不让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住,那边就慢慢废弃了!”
其他街溜子也说:“对,再往北就是大田地和村落,藏不住人!”
苏淼仔细想一想,觉着对。
现在乡村封闭,突然去一辆轿车,还是陌生人,肯定会引起关注。
看来对方没走远。
苏淼拿钱谢过这帮街溜子,将人送走。
转头她就踹李四:“人都出事了,你还不交代吗?”
都到这时候了,李四哪里还瞒得住,只能哭丧着脸说:“是秦哥!”
秦朝阳怕顾强生再惹事,想跟对方做个了解,免得给苏淼留炸弹。
但是主动找上门,会引起对方警惕。
引顾强生,还得用苏淼。
秦朝阳不想苏淼出事,就找琴姐,想她假扮苏淼。
琴姐自然二话不说就同意。
“正好三哥从省里回来,撞见我们,说为了逼真,他这个特助得跟着。”李四交待说:
“凌晨,天还雾蒙蒙的,琴姐就穿上你的面包服,带着张三下乡了。”
“谁知道,真给绑架了!”
苏淼一听,气得呦:“你们都是猪吗?”
“回头你再哭,现在你去报警,我去那边探一探!”
李四拽着不让走:“你一个人多危险,要不通知一下秦哥。”
“屁,你们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苏淼不同意:“再说,他出的主意他难道不去?”
“你抓紧时间带着公安的人来,说不定还有救!”
李四坚决不同意,喊了一个员工去报警,自己坚决跟在苏淼身边。
果然如苏淼所料。
废弃的孤儿院,破烂的食堂大厅。
琴姐和张三被五花大绑,脖子上架着刀,瑟瑟发抖。
陆延青和阿水一人看一个。
顾强生翘着二郎腿,扛着一只土枪,坐在一餐桌上,枪口指着秦朝阳:“还带人围堵我,有用吗,没想到我手里有武器吧?”
“挺好的,免得我再想办法通知你来了!”
“说吧,我家的家产到底埋在哪里?”
他半夜悄悄摸过去,按着图纸上可疑的地方挖。
结果什么也没有。
不在老宅,那只能问秦朝阳。
“虽然我没抓到苏淼,但这两人应该是苏淼的人,”顾强生说:“你们内地不是讲究不牺牲同志吗?”
“一起劳动的,就是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