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过?”苏淼呵呵冷笑:“我略过错过一笑而过,我躺着过闭门思过得过且过,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跟你们什么关系!”
正好旁边就是砖头垛。
她顺手捞起一块,面无表情,吧嗒一下,熟练的将砖头掰断。
“……”
众人默默再后退一步。
苏淼问:“还管不管我怎么过?”
众人:“……”
不管不管。
苏淼:“你们是不是糊涂虫,好坏不分,代入作恶者骂受害者?”
众人:“……”
不是不是必须不是!
苏淼翻个白眼,这才示意苏鑫和苏炎将孙红梅拽起来,居高临下,手拎半块板砖,问小媳妇:“服气不?”
小媳妇:“……”
“以后再让我听见有人嘴贱,我照脸就扇!”苏淼一用力,砖头变成了粉末洒下来。
“……服气服气,不敢了不敢了!”小媳妇一阵后怕。
不怕对手长得好,就怕对手力气大。
小媳妇从地上狼狈爬起来,一溜烟蹿的没影。
其余人:
“呀,我家灶上好像坐着锅呢!”
“我发的面可能好了,得回家蒸馍馍!”
众人躲开苏淼冷冷的眼神,各找各的理由散开。
孙红梅整整头发,眼神复杂的看向苏淼:“回家!”
一进门,孙红梅就冷了脸:“苏淼,你咋突然那么虎,那可是长辈!你一个小辈打长辈,怕别人背后没话题嚼舌头咋滴?”
苏淼笑笑:“小妗子,我不打她,背地里就没人说了?”
孙红梅:“……”
“舌头在别人嘴里,咱也管不住她们乱嚼,”苏淼看得开:“不管我吃不管我穿的,我在乎她们说不说去!”
“难道她们放个屁,我还得兜着?”
“只要不嚼到跟前,我就当听不见,听见我就干!”
她顿了顿:“不过,以后她们肯定也不敢了。”
孙红梅:“……”
那是,谁也不是二百五,非伸着脸找打。
不过苏淼从畏畏缩缩看别人眼色,变成现在不惧人言说开干就开干的脾气,挺合她脾气。
孙红梅不纠结变样没变样,老百姓不想那么多,吃饱为大。
孙红梅捞起围裙:“说得对说得好,中午我多炒两个菜,庆祝!”
没心没肺的苏鑫顿时忘了刚才闹剧,嚷嚷着要吃肉。
苏炎,倒是围着苏淼转了三圈,好奇苏淼力气那么大的吗?
“我力气一直就这样大,以前装柔弱图嫁人好吧!”苏淼当然不会说实话,搪塞一句就扎进厨房:“妗子,我给你打下手。”
正好,她要问秦朝阳,孙红梅也要细问她段家的事儿。
等给孙红梅仔细说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儿,以及段青波被人绑着进去之后。
苏淼,将话题迅速转向秦朝阳:“妗子,他说他也是咱村里的,我怎么没见过?”
“秦朝阳?”孙红梅皱皱眉:“怎么听这个名不熟悉,确定是咱庄上的?”
苏淼还要问她呢。
就在两人冥思苦想的时候,进来后,一直安安静静听苏淼讲故事的苏炎开口:“就是村东头大地主家那个孙。”
苏淼和孙红梅看向苏炎,异口同声:“你怎么知道?”
苏炎:“刚他就在人群里看热闹,我看见了,可没小时候秀气。”
说完,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泛着光,八卦的看着苏淼:“然后呢,送你回来之后呢?”
苏淼:“……”
孙红梅冲女儿一瞪眼:“就知道看热闹,出去监督你弟弟学习!”
苏炎见确实没什么热闹再听,只能怏怏离开。
孙红梅提起苏鑫就气,冲苏淼抱怨:“马上要毕业了还是不知道学习,他舅提前给他考试题,让他考前看一遍,结果考了十几分!”
苏淼:“……”
怪不得之前一问成绩,苏鑫就左顾而言他。
她笑说:“有的人醒悟早,有的人觉悟晚,弟弟还没开学习那个窍呢,回头我帮您说他!”
苏鑫现在跟倔驴一样,家长说东他非要往西,只有苏淼和苏炎的话,才能听进去一二。
苏淼能帮忙管教,孙红梅自然高兴。
儿子成绩不是一时半会提高,孙红梅就继续刚才的话题:“炎炎一说,我也想起来秦家那小子了。”
解放前,整个十里铺村民,可都是秦家的佃户。
后来秦家没跑成,家产全部充公。
作恶的是秦家嫡系,当时就处理了。
余下依附秦家的旁支倒是没事,但也被严加看管,其中就有小苏庄的秦朝阳一家。
“你也知道,早几年,人说句话都被分析出八百个意思,”孙红梅说:“虽然他们这一支没作恶,可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