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紧闭心门的时候，不会患得患失。

洛星看得出来，叶昭阳需要的只是秦无渊死皮赖脸的“纠缠”，还有陪伴罢了。

躺在床上的人，在黑暗中睁开了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她没有睡着。

方才

只是装睡罢了，她不想让洛星在为她担心。

洛星说的话，她都明白，就是心里发紧，酸的慌。

秦无渊有洁癖，不光是穿衣吃饭，对于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她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昨夜她趁着夜色，去了天医馆，找了孔大夫，从孔大夫口中也得知一路上秦无渊像个面瘫一样，同苏念柔压根没有说过几句话。

反倒是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拿着怀里的小木偶端详，还时不时会傻笑。

她知道，孔大夫不会骗她。

夜很长，很长。

叶昭阳翻身下床，从衣柜里摸黑找出了那个小木偶，从新放回到了枕头底下。

这一刻，叶昭阳似乎能感受到秦无渊的苦衷。

丑时。

锦元殿里有了动静。

是秦无渊回来了，他的脸上多了些憔悴。

蜡烛用掌风熄灭，秦无渊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的人了。

他的眉眼，带了疲态。

似乎是不想被人看到，所以才熄了灯。

“太子妃睡了吗？”

“回殿下，睡了，洛星是看着她睡着的。”，飞鸾双手抱拳，沉声回应着。

他能听的出，秦无渊的声音，低沉的有些让人觉得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