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维克确实十分有力量,因此,他常常做那种重活,以获得更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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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维克对我说,他这辈子最骄傲的是他有一个上大学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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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维克曾向我展示他母亲给他的书信,因为他的母亲并不认识太多的文字,所以信都是由他弟弟代笔的,其中也有一些他弟弟对他说的话。
虽然都是一些普通的嘘寒问暖,但字里行间都是家人对他满满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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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维克说,在他小时候那些传统的压力向他袭来时,他的母亲曾安慰他,总有一天这些会被改变的,而那是厌恶这种感觉的他,也期盼着那一天早日到来。
如今他要面对着一不到前方的未来,疲惫的生活以及耳边是不是响起的呵斥和辱骂。那最后的期许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那最后的期许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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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问安维克,为什么不回到家乡去?他说,其实在灾难来之前,他就已经濒临失业。而弟弟每年还需要钱去上大学,所以他不能没有收入来源。
而在家乡,他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了。所以只能呆在这里,之前给弟弟的钱,足够弟弟上两年的学。
他现在每天尽量的省钱工资的1/2,寄去给弟弟当生活费。在存下1/4的钱,存够四个月后寄给弟弟,让弟弟存起来。在剩下的1/4用来满足吃喝。
而他不离开,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这里可以满足他的住宿要求,再加上其他愿意收他的地方的工资都没有这里高,所以直到我离开时,他仍在那里忙碌着。
在这样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见过许许多多的悲惨之人,有些残酷的真相让我感到害怕又窒息。但又不得不咬牙的去面对,同时还要躲避那些人的追杀。
再加上他们的一些行为真实的刺激到了我,从四个月前开始,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佳。
一切的能量似乎在暗中积攒,等待某个节点彻底爆发。
而在这期间,我也找到了一些方法短暂有轻微的减少着这些,比如哼那些让我内心平静的歌,去回想最初的信仰和初心,以及和阿杰聊天等。
正想着我又听到了熟悉的脚步,随着兹拉一声的推门声,阿杰踏上了天台。
“又来天台吹风了?”他走到了我的身边。
“嗯,闲的无聊,过来吹会儿。”我平静的回答。
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我,然后一脸八卦的杵了我一下,开始跟我分享他今天所见所闻的趣事。
但故事的主角大部分都是别人,他往往是在旁边吃瓜的群众。
以及一些学生学习我们俩母语时,因为发音或字形错误闹出来的笑话。
“其实那儿还行,就是那些同事不太愿意与我交流,有一个听到我没什么证书的时候,那眉毛都快飞出银河系了。”那一副有些感慨的表情,再加上那夸张的语气,让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再加上他后来密集的笑话,让我没有注意到,刚刚那段话的问题。
直到我后来回忆与他相处的过往,记起这句话时,才发现这句话的问题,以及隐藏在字里行间未被发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