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想起来哈儿在给我口香糖,他前几天似乎一直在犹豫着什么,给了我糖之后,感觉也一直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没过几天那群人就找上门来了,我也只好匆匆离去。
“yang我感觉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就像特本一样,在我小的时候我以为太蠢经常被人嘲笑,后来我父母也走了,那时候只有那个女人愿意相信我并不蠢,后来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你应该有更好的未来。”信到这里就戛然而止,这封信就像当年特本的那封信一样很迟的才被打开。
看着哈尔的邀请,我再次陷入了迷茫。我知道那个地方,我是回不去了,回去了也只会给那个地方带来更大的危险,那帮家伙疯起来只要不损害自己的利益,什么都不管不顾,更不会在意那种小巷子里普通人。
而读到最后,我也明白了哈尔的犹豫,他希望那时看起来无处归依的我有一个归处,但同时又觉得我应该有更美好的未来,而不是仅限于那一个小旅馆。
其实那个小旅馆里一些表面上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心中都有一片柔软,而我在那里听到了好多好多的故事,似乎在其中明白了很多。
这快一年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一场称不上旅行的逃亡。这期间我辗转了无数个地方,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
就在上个星期,我去一家小餐馆当杂工。当然还是那种不需要任何证件就能应聘的地方,在这个偷渡频发的残破之地,给这里的许多餐馆提供了大量廉价的劳动力。
因为没有什么正规可言,所以往往要面对的是大量的工作和低廉的工资。
在这里我认识了安维克,他的家乡在隔着一片大洋的另一片大陆上。
大部分时间这个看起来快30的年轻人保持着沉默,倒不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而是他对这片残破之地的语言并不精通,大多数时间,他都使用自己的母语。
只有非常重要的时候,他才会绞尽脑汁吐出几句瘪脚的当地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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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巧合的是,我曾经在自己世界的闲暇之余,因为对他的母语比较感兴趣,学习过一段时间。
但是水平不高,交流起来还是十分的困难。我们能搭上话的原因,是因为那天下班时他疲惫的用母语随口表达了自己的疲惫,同时,非常疲惫的我,下意识的回了他一句。
他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叽里咕噜的跟我说了一堆,或许是因为太激动他的语速极为快,我勉强分析出了一部分。
等他说完了一大堆,我用迷茫的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问:“你刚刚都说了些什么?我没听全。”
最后,为了交流我们开始他的母语和当地话混合使用。虽然没有精确到每个词都能听懂,但大概意思还是能理解。
似乎是他太久没有和人交流,所以在一些空余之时,经常愿意来找我聊天,同时也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