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咋确定这是好东西的?”陈老问道。
“呵呵,我是名中医对草药很敏感!大小姐在挑选那个胭脂盒的时候问到了一丝草药味就买了下来!”黄洋解释道。
“怪不得呀!小伙子心细!这个罐子给我吧,我出两万块钱!”陈老捧着罐子爱不释手!
“两万?!这破药罐子值两万!陈爷爷莫不是疯了吧?”小丫头在一边大呼小叫,她这几年在市场都泡发霉了花费不少也没有捡到两万的漏呀!
“你嚷嚷啥!两万都不算多,要是上拍卖会指不定碰到喜欢的能出五万甚至更高!咋样?私下买卖两万不低了!”陈老继续游说黄洋道。
“陈老再看看其他几样,我是学医的这个药罐子我想自己留着!说不定能琢磨出里面的药物残留呢!”黄洋表明立场道。
“呵呵,行吧!君子不夺人所爱!再看看别的!”陈老也不勉强继续鉴定其他四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