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小生一定照顾好令妹。”说完便拉着慕言走了。
上官硕看着楚天耀硬生生地拉走小妹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想着:亏以前还以为太子是个为人正直的人,现在一看,还真是道貌岸然!不就是救了小妹吗,就能随便带小妹走
站在上官硕身后的慧心呆呆地立在那,似乎是被刚才的经历吓到了。
上官硕回过身,对着慧心说:“快跟着小妹去啊。”
“啊?”慧心从惊吓中回过神。“是,公子。”说完便急忙去追慕言。
上官硕看着慧心跟去心才放下一些来。上官家一向安分谨慎,一心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个忠贞臣子,并不限于皇室贵族惹上关系。上官硕这么反感慕言被太子带走,一是出于对自家小妹的保护偏私之情,二是不想让小妹和帝王之家有过多往来,以免惹祸上身。
另一边的吴陌栀的状态也好多了,但辛九谦仍然不放心的抱着她,又给她服下随身携带的解毒药。
“陌儿,好些了吗?随我回府吧,我给你上药。”辛九谦放低声调,一收往日的严肃,很是温和。
陌栀眼睛已微微能睁开,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陌栀与九谦相处这么多年,又郎才女,内心对彼此都有着一些爱慕的情愫。吴陌栀意外受伤,辛九谦看着陌栀难受的样子便心生怜意,想要体贴入微的照顾陌栀。在难受的时候对亲近的人依恋是人的本能,现在陌栀受伤,看到辛九谦就在自己身边,心中平白多了许多委屈,一味地往辛九谦怀里靠。“九谦,你怎么才来。”陌栀语气中带着微微地责怪之意,说着还用手假装着拧了辛九谦几下。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我们别在这了,回府里,我们慢慢说。别哭了。“辛九谦也红了眼眶,说来也奇怪。辛九谦这么多年,还未曾掉过几回眼泪,每每落泪,都是因为怀中这个女孩的喜怒哀乐。或许,辛九谦早就把吴陌栀深深的放入自己的心中了,只是今日才察觉。
“陌儿,走,一会就到了。“说着抱起陌栀,朝御史府走去。
站在一旁的上官硕目瞪口呆,今天所见到的事比他一年见到的都令他震惊。光天化日之下,男男女女卿卿我我,还都比翼双飞,就留下自己和随身服侍的小厮苍乌在原地发愣。半响,上官硕回过神来,对苍乌说:“苍乌,轿撵备下了吗?”
“公子,就在前方的小巷中。“
“看好他,回府。”
皇宫,明德殿
“宫里的人都到宫门处守着,白羽,去叫魏太医来,就说我身体不适。”又把白竹叫到身边,小声地说:“一会太医走了,就把宫门关上,就说我身体抱恙,不宜见人。“楚天耀一进自己的宫殿便对功力的人发令。白羽和白竹都是楚天耀的贴身侍卫,和楚天耀一起长大,幼年时和楚天耀共同读书,武术也是当今皇帝亲手所教。二人虽受重视,但从未气傲心高,对楚天耀忠心赤胆,竭诚尽节。楚天耀在外出征战之时二人也立下过汗马功劳。
二人刚进入寝殿内,楚天耀就对白竹说:“白竹,你去殿外守着,我与上官姑娘又秘事要谈。一会太医来了先进殿禀报,再宣他进来。”
白竹被自己主子这一系列操作弄得一头雾水,自己跟着太子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太子身边有女子出现,今日带个女孩回宫已经很出乎意料了,还搞得这么神秘,更是让人疑惑。但疑惑归疑惑,太子肯定也有他自己的道理,白竹还是答应着下去了。
刚进入寝殿,楚天耀就急忙抱住慕言,心疼地说道:“言儿,都是我不好,还疼吗?”说着用手解开慕言伤口上简陋地包扎,动作轻缓,害怕弄疼了慕言。
“天耀,你怎么过来的,这些日子,还好吗?”慕言无暇理会自己的伤口,一心只想知道天耀的经历。
“那日,我在这寝殿中苏醒,我本以为看见的是废墟或者救灾的帐篷,可看见的却是古色古香的寝殿,我感觉恍惚,身边的人看我醒了,一个个的都很惊喜,一直叫我殿下,还有人去找太医。我环顾着四周的人,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紧接着,我又晕了过去。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关于这个朝代,也关于你。我有一种直觉,你也来了,就在我身边,而且我一定能遇见你。果然,天遂人意,今天让我再次见到了你。言儿,你怎么样?还好吗?等现在的皇上驾崩,我就让楚亦即位,我们就当着人间做客,去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再也不分开,好不好?”楚天耀把慕言紧紧的抱在怀里,就像是怕慕言会突然消失了一样。
“你是军人,你比我更懂防患于未然的道理,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天耀,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吗?”慕言靠在楚天耀的怀里,语意深奥。
“和贤妃有关对吗?”楚天耀一边给慕言清理伤口一边说。
“贤妃如今在朝中阿党比周,因父亲手握兵权,便迫不及待的拉拢我们上官家。父亲不从,便对我们上官家威逼利诱,连我也未能幸免。那日,贤妃请这副身体的原主去她宫中喝茶,也就是现在的我。原主以有事推辞,随后便去了马场,一时兴起便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