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着家,做个总经理弄得比做总理还忙。
家里的一切大小事务都是郑星华在料理,对原主并未苛待过,她要保护儿子,安墨没什么立场去怨恨她。
郑星华没什么大碍,安墨给她请了护工照顾着,又宽慰她几句范桐铭就亲自过来了。
范桐铭铁青着脸怒气上涌到头顶,老中幼三代,没有一个是好的,一个躺床上,一个处理伤口,一个哭得嗓子都哑了。
安墨处理完伤口,猜到了郑星华和范桐铭有话要说,带着儿子离开了,在附近酒店凑合一晚,并没有回家。
范家二楼主卧
“醒啦,可真是出息了,都会打母亲和媳妇了。”范桐铭一早顶着清晨的露水而来,见他醒了,语气不善幽幽的开口。
范初贵一睁眼就看见范桐铭坐在床边,宿醉得头疼都飞了,三魂七魄被吓的瞬间回笼,抱着被子爬起身,不年不节的大伯出现在他家准没好事。
他从小生活在范桐铭的关爱下,接受跟堂兄一样的高压教育,本能就害怕范桐铭。
再加上昨天喝高了,发生了什么事都没啥印象,“大...大伯,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