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直叫着家门不幸,喊着作孽,张父陪着她回房间躺下。
反倒是当事人张希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张父张母离开后,安墨没说话,也不敢离开静静地坐着当个花瓶。
安墨怕张希会想不开,自己是经历不少才慢慢蜕变,当初的自己有天真,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想给自己两拳。
可张希并不是,她生了孩子行动不便,不管是剖腹产昏迷、还是孩子不见,许多事都是被动接受,安墨实在担心她。
“会判刑吗?”许久张希深吸一口气才开口。
“会的,有家属的谅解书应该能少判几年。”安墨特意提到谅解书的事情,她想知道张希会怎么选。
“呵,我不会签的,就是黎付...”张希神色淡淡的望着安墨。
安墨没由来的心下一紧,额间冒出星星点点的冷汗,就像被张希看出了点什么。
“黎付还在警局处理李芬的事情。”她强压下心底莫名其妙的不安,接着道。
“这件事给他很大的打击,他应该没过多久就会来求你。”
张希看她的眼神带着点了然,眼底深处却又意味不明,她直觉张希也许猜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