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慌,不知所措地把卡递给了自己。
初心看见冯萧楠竟然冲自己笑了,使他原本略死板的脸显得有光彩了。
“你……
“我……
他们几乎同时开口,然后听见对方想说话,便停住了,两人又同时笑了。
自从马丽出意外后,冯萧楠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心里的一句话便是:不早不晚,原来你也在这里。
初心和马丽确实有几分相像,温柔、大方、爱笑,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冯教授一改慢热的性格,热烈地和初见的姑娘聊起天来。
他惊喜地发现,这姑娘的文学素养非常好,对一些作品的看法与自己惊人的相似,一问才知,她确实是中文系的,还有意考华师的研究生。
初心不过是投其所好,秉着心理学研究法,顺着他的口气与他攀谈,自然是一见如故。当他问她来南京的缘由,她避而不谈研讨会的事,明日再见,她想制造一种惊喜。
站在夫子庙的广场上,他们俯瞰近在咫尺的秦淮河。初心很小就会背杜牧的那首诗,但当时,那种“商女不知亡国恨”的感情她是完全无法体会的,后来又看朱自清的文章,这条河给她的感觉便是蔷薇色的。
如今的夫子庙早已不是达官贵人出没之场所,而是普通老百姓喜欢闲逛的地方,但热闹依旧。她陪着他尝了几样可口的小吃,到了八点便起身告辞,冯萧楠腼腆地问她要电话号码。
“有缘,再见。”初心婉拒他,什么东西,都是求不得的时候最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