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陈文博面色一沉,脸上全是阴翳的神色。
此事已经被李牧洞悉,那明日早朝,必然会对自己动手。
为了让李牧不至于先下手为强,陈文博决定给李牧来一些障碍,提前让他手足无措,无暇分心。
陈尧满脸僵硬的冷色,被呵斥一番,又不知道陈文博要做什么,只能站在原地低着头。
“一个小小的李牧,用不着让我们机关算尽!此次就算是一些小意外,你暂且听我安排!”
听闻这句话,陈尧面带惊讶,惊愕的看向陈文博。
自家难道还有其他的底蕴?
陈文博淡定的点点头,若是没有后手,他怎么可能活到现在的地步。
“当然有!你立刻将老夫书房中,那道圣旨取出,今夜就送交给秘书监秘书李道中!”
“他会知道如何去做!李家,呵呵,可笑而已!”
听到李道中三个字,陈尧身躯一震,满脸都是惊愕的看向陈文博。
这可是皇亲国戚,比他们更加重的分量!
“父亲,李道中此人刚正不阿,难道他会听孩儿的话?”
“这可是假传圣旨,要是被他拿捏,怕不是我们要折戟于此!”
李道中是李牧的亲叔叔,他难道会背
叛李牧?
这一点,陈尧想都没敢想,这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陈文博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不可能才是最为可能的事情。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不可能,这样才方便动手!
“你大可放心,世间往来熙熙攘攘,不过名利二字罢了!你做好这件事,只要把这份圣旨送达,他自然会知道如何去做!”
见此,陈尧不在废话,低头和陈文博告别,亲自来到他的书房之中,自书房暗格内取出一份黄灿灿的圣旨。
随后他趁着夜色,独自一人悄然离开陈府。
不过片刻时间,陈尧便来到了李道中的府邸,亲手将圣旨交给了他。
李道中什么也没说,仿佛早就知道了今日的命运,冲着陈尧拜了拜,飞身快速上马。
……
天亮时分。
李牧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方小皇帝李恪,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哈切。
昨夜的事情,已被他上报给小皇帝,至于知情的其他人,全部被下令封锁消息。
群臣上殿,见到台上坐着的小皇帝,和台下的李牧,神色之间都有些奇怪。
魏清见到这一幕,心中更是暗喜。
之前早朝,摄政王当中奚落他,让他好
没面子,今日他就要找回场子。
他发誓,今天要让摄政王知道,什么才是三朝元老的实力!
魏清清了清嗓子,背着手老神在在的从百官之中走出。
“臣魏清,叩见陛下!臣认为,叶开山一案证据确凿,臣认为无继续发回重审的必要。”
“臣恳请陛下,即刻下令剥夺叶开山大将军果位,废除其身份官衔,将其押入午门外,斩首示众!”
今天魏清学聪明了,他直接朝着台上的小皇帝李恪谏言,而不是冲着摄政王李牧谏言。
李牧牙尖嘴利,稍有不慎就能落入到他的圈套之中,今日魏清可不会继续上当!
谁料,他的话音刚落,李牧的方向,就传来一阵痴痴的小声。
李牧捂着嘴,双肩不停的抖动。
见此一幕,魏清气的面色涨红,顿时吹胡子瞪眼,双目怒视李牧。
“摄政王,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认为,老夫的话语有什么过错吗!”
李牧强忍笑意,连连摆手,他倒不是对魏清有什么恶意。
魏清身为三朝元老,年纪大,见识也多,不过就是这个直脾气,一直遭人诟病。
见到魏清还在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自己,李牧知道彻底惹怒了他,干脆摊开
手,神色淡然的解释。
“魏大人,之前可明明是你说的,要让陛下慎重处置!陛下也如了你的愿望,将此案发回重审。”
“魏大人也知道君无戏言,怎么这隔了一日,就突然变了话语,说此案证据确凿,要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李牧话音落下,宣政殿内文武百官,顿时露出面面相觑的神色。
此话成也是魏清,败也是魏清。
魏清涨红了脸,强自站在原地辩解。
“陛下,臣前几日得了风寒,这脑子有些不好使,一时间失察考虑不周!”
“今日臣痛定思痛,彻底想明白了此事,此案必须公事公办,立刻将叶开山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他的话音刚落,新晋的兵部尚书立刻溜达出来,跟着他的话语附和。
“陛下,臣认为魏大人所言极是!此案已经没了审问的必要,还是请陛下下旨,斩了叶开山以儆效尤!”
李牧抬眼看向齐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