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了。
朝堂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个锦衣卫,日后百官行事再也不敢这么嚣张,有些事情都的隐瞒下去。
这边刚下朝,李牧坐在自己专属的椅子上,小小的打了个哈切。
昨夜一度风流,把容妃折腾个半死,结果他也没好到哪去,正在思考今夜去哪里睡觉,只觉得自己腿边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低头看去,李牧面色悄然变化,伸手在小侄子脑袋上摸了下,顿时满脸焦急。
“快去传御医!陛下烧的这么厉害,王小宝你是瞎了眼是不是!”
“快点,本王带着陛下去大明宫,你且速速就来!”
李恪额头烫的吓人,面色也呈现出不一样的红润。
李牧抱起他,直接冲向后宫之中。
此时,他那还顾得上那些规矩,什么后宫男人不准进入。此刻他是心惊肉跳,自己这病还没好,小侄子要遇到问题,那他可真的无望了。
“王爷,陛下这是?”
太后萧氏正在大明宫内绣花,见到李牧风风火火的闯进来,顾不上呵斥,急忙看向他怀里的李恪。
李牧将李恪放到床上,开口吩咐道:“太后不用焦急,本王已经吩咐王小宝去叫御医。”
“你
们几个,去给陛下打点热水来,还有把窗户都打开,没事的都出去在外面候着。”
见到李牧有条不紊的安排,萧氏那颗悬着的心悄然落下。
御医很快就到了,毕竟皇帝的身体,这可是龙体!
“启禀太后娘娘,摄政王,陛下龙体欠安,近日偶染风寒,只要喝几方药剂,出一身汗即可痊愈。”
“去吧,把药拿来,本王亲自熬药。”
李牧信不过这些太医,鬼知道这些太医会不会作死,在药材里面下毒,这种事情可说不准。
太医听到是李牧开口,也不敢多言,低头就去取了药材,将药炉和药材全部放到李牧面前。
李牧自顾自蹲下生火,全然没注意到,在他身后太后萧氏那古怪的眼神。
“皇叔,皇叔你不要走。”
“恪儿不想离开你,你答应恪儿,要保护恪儿一辈子的……”
“你不准走,哼!只要你不走,恪儿就把母后送你。”
“嘻嘻……”
李牧手一滑,差点把自己手塞进药炉里面。
“这臭小子,生病了也不老实点,满口胡言。”
骤然间,李牧只感觉自己背后寒意丛生,再也不敢说话,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熬药。
萧氏痴痴的看着李牧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
若不是李牧的出现,她们母子二人,定然会被欺负到死。
自己身为皇太后,结果在这些奸臣面前,过的比他们的妻女还不如。
自己儿子何尝也不是这样?
自打经过上次强势手段之后,如今后宫重新执掌在她手中,这份权力是萧氏从未感受过的。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时而认真,时而童趣,又时而霸道的男人。
她已经分不清,当初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曾经的洞房花烛夜,如今的两人已经成了咫尺天涯,最陌生的存在。
“皇叔,你别跑,你来抱抱恪儿,恪儿脚酸。”
“那陈相就是个大坏蛋,皇叔你给恪儿打死他。”
床上李恪还在梦呓当中,话语混乱,有些不清不楚。
李牧装作不知道,等药熬好了,他这才站起来。
“王爷,让妾身来吧。”
萧氏伸出手,不小心碰到药炉,顿时轻呼一声。
李牧皱起眉,将药炉放到桌子上。
“小心一些,我把药放在这里凉一下,刚才太医送的田七有清凉止血的效果,我给你拿点。”
常年混迹野外,李牧对此十分了解,咬了
一片田七在口中,随口嚼碎吐在手心上,又用手握住萧氏的柔荑。
两人双手接触的瞬间,李牧的内心一抖。
曾经沧海难为水,如今两人已经不再是那么亲密,现在身份相隔,可不容许两人做出什么事情。
放弃了心中的杂念,将田七揉在萧氏被烫的地方,李牧又撕了一段绸子,给她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王爷……你…………”
“无事,过几日就好,我去给恪儿喂药。”
李牧不敢想,想多了容易擦枪走火,真的若是他独揽朝纲,那自然没有问题,可现在不是这样。
喂了药之后,叮嘱了宫女一声,李牧满头大汗的跑了出去。
他把持的住,可萧氏把持的不住,两人就差当着小皇帝的面,来个郎情妾意,你浓我浓。
刚回到王府,李恪心中的火气还没散下,就看到西苑门口,容妃依靠在门口哀怨的看着他。
“王爷。”
“别说话,今日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