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着凉?” …… 朱若兰睡不着,起身拿起笔墨,作起画来。挥挥洒洒,一幅女子的画像在她的笔端便现了出来。 不消说那画的定是唐羽。 朱若兰的这幅画只有淡淡的轮廓和熟练的线条,画出的也只是坐于亭台一角的一个白衣女子的侧影。但朱若兰倾注的感情在那构图和起承转合间尽显着,那画面的意象是那么的饱含情意和视角独具,一点流水古意,和着那画中人,尽染飞扬神采。 这是她第一眼看到唐羽时的样子。 朱若兰等着它墨迹干透,将它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