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剑拔弩张,刘烟不知林绝为何会对自己心生厌恶,自己可完全没得罪过他,不过刘烟也相信林绝不可能真的会做出那种失智的举动。
“林少我自是认得,不过你还决定不了我的去留。”此时刘烟没有畏缩,而是大无畏地说道。
“好,我也不为难你们了,你们上车吧,记住小爷可是看在公孙胜面子上才破例了一回,好好感谢他吧。”
果不其然,此时林绝掀开了车帘不再纠缠。
“无须如此,我听闻林少的象牙车是只载美人,我们只需在车外落脚就行了,不过有一天我会让林少求着我坐进这象牙车内,到时还望您不要后悔。”
刘烟并没识相地奉承林绝,而是淡淡地威胁着林绝。
闻言,林绝动作一顿,随之咧嘴一笑,不禁调侃道:
“哟,心还挺高,气还挺傲的,行,小爷期待着那天。”
车外的人已经就坐,车内的人也已坐好,两头地龙拉着白玉象牙车向着醉春楼行去。
“长得是真美,但可惜是个带把的。”
老龟不住地摇头,脸上满是惋惜的模样,哀叹连连。
而林绝回想起自己刚才的失态,背后顿生一股凉意,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想起才刚算认识的刘烟,瞬间就生起一阵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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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楼内,暖香四溢。
寻常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文人骚客来捧场,自然就比晚上清冷了许多,但姑娘们也都是各有各要忙的活。
当然除了小红香和方浴月外,在林绝的威名和家境下小红香可谓是醉春楼的亲女儿了,不用像其他人一样出来陪酒卖笑,相反老鸨还要把小红香照顾得无微不至,这也是看在林绝的面上。
而方浴月作为头牌,平日里就只须研究琴棋书画,再应付一下那些挑剔的达官贵人,这样的日子倒也清闲。
下了车后,林绝一行人好似十几年没见过女人般直奔门内而入,同时大喊了一声“老鸨”。
刚嚷嚷了一天的老鸨正想要休息,听到林绝的声音后猛地来了精神,摆出了个自认为好看的笑容朝着林绝道:
“林少您来了,怎的不让人先来通报一声,好让我准备准备,不知林少有何贵干。”
在林绝踏入醉春楼后,老鸨用屁股想都知道林绝是来干什么的,但她还是识相地询问了一下,可不敢替林绝做决定。
“行了小红香呢,是不是在她的闺房里。”
林绝摆了摆手,就欲往楼上走去,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便道:
“老鸨,好好侍候他们,最好让他们有种回到家的归属感,若是怠慢了我拿你是问。”
闻言,老鸨小鸡啄米般点着头,随后就朝着林绝身后的公孙胜看过去,看着这个公孙家的世子老鸨也是放松了下来,直到她看到了一旁装扮虽简单却长相不凡的刘烟,老鸨的心扑通跳了一下,暗感震惊。
清秀精致的脸庞白里透红,一双丹凤眼传神而又动人,柳眉弯弯露出一股英气,是个相当俊俏的美玉公子。虽然像是个小白脸,但却比一般只知厮混的富家子弟多了一丝英气。
见过刘烟的姑娘们都停下了脚步,火热的目光一直在刘烟身上逗留,有些胆小的姑娘看后都纷纷低眉却又忍不住抬眸凝视。
莫说她们看呆了,在见到丰神如玉的刘烟后就连老鸨都恨不得再年轻个三四十岁,也不知刘烟是哪个世家雪藏的弟子,气质竟如此的出尘。
“花痴。”
“就是就是。”
没想到刘烟对这帮女人的杀伤力这么巨大,林绝和老龟很是不服气鄙视道。不过林绝却不得不承认刘烟的样貌确实是比他要胜上那么三分,不过在别人眼中两者就是天差地别了。
“哎呀公孙公子这边坐,可别把你给累着了,这位公子也快请坐,让我们的姑娘好好侍候你们。”
回过神来,老鸨扭着老腰一步一步走向刘烟,笑脸吟吟。
兴许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刘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而此时刘烟身旁的王君则向前一步挡在了刘烟面前,皱眉看着老鸨,似乎他们并不喜欢这种场合,倒也是奇怪。
“没想到还是个雏鸡,姑娘们可别太欺负他啊,谁把他侍候好五爷我到时重重有赏,怎么样小刘子你可别太感谢我。”
林绝正想上楼却没想到看到了刘烟稍稍出糗的模样,林绝心中暗自爽了一把,挤眉弄眼地看向刘烟。
看着林绝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听着他口中的浑言浑语,刘烟狠狠瞪了林绝一眼,气死牙痒痒的,恨不得把这贱人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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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的香闺内,檀香木制成的床上雕刻着几朵娇艳绽放的牡丹,牡丹上还盘旋着几只嬉戏飞舞的画蝶,玫红色的纱幔从床上柔柔垂下,床头摆放着绣花的红枕头,一床丝绸被子柔软温暖,好似还有缕缕女子的体香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