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阁楼。
“这回放心了”?胤禩上了床,对坐在床上的曹曦月说:“瞧这几天绷着小脸,心神不定的样子,我跟你说没事的”。
“可还是要补清欠款啊”,曹曦月依然担心:“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家里很难补清的”。
“放心吧”,胤禩把曹曦月放倒,开始脱着她的寝衣:“皇阿玛替九弟还了,你父亲的他也能还”。
曹曦月还是有点不放心,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已被脱的只剩下亵衣了。曹曦月噘着嘴:“你干嘛”?
“你说呢”,胤禩说着开始脱曹曦月的亵衣:“这几天就愁眉不展的,现在没事了,好好陪陪你男人”。
曹曦月小声嘟囔着:“你也没闲着啊”。
胤禩笑了,他的小妻子再给他抗议,他已把曹曦月全部脱光,那个珍珠项链已经重新窜好,曹曦月雪白的上身,带着那乳白色的上等珍珠,正如胤禩所说,很是靓丽。胤禩拥住了曹曦月的身子:“每次都心不在焉的,好像我强迫你似的”,他低下头,开始亲着曹曦月,曹曦月温柔的抚着胤禩的光头,轻语着着:“明天我想带弘旺去看看额娘”,胤禩抬起头,大手摸着曹曦月的脸蛋,声音沙哑:“好,我上朝时带你母子倆过去朝时再接你们回来”,直接进入了曹曦月的身体…
事闭,曹曦月躺在胤禩怀里体幽幽的说:“哥,明天找个太医吧”。
胤禩睁开眼,看着裸着雪白上身的曹曦月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
曹曦月摇了摇头:“不是不舒服,生完弘旺都三年了,我一直没在受孕,会不会身体出现问题了”?
胤禩一下子精神了,他忙说:“怎么会,又瞎想”。
“那为什么不受孕”?曹曦月紧跟着问。
胤禩一时语塞,他转了个身,面对面看着她:“想的太多,才不受孕的,明天让太医瞧瞧,没事的”。不知是不是曹曦月年龄大了,还是上次坠楼事件对她刺激太深,又可能胤禩几年前被康熙爷削了爵位,让曹曦月不免担忧,曹曦月不似刚嫁入贝勒府那样无忧无虑,有时候会很忧心过度。
曹曦月一脸的担忧:“会不会那次小产伤了跟本”?
曹曦月的敏感让胤禩心里格登一下,但表面依然云淡风轻:“又胡说,那次小产,我都问过太医,太医说对身体无大碍”。
胤禩的话并没有消除曹曦月的疑惑,她总感觉有不对的地方,胤禩见状又点了下曹曦月的额头:“又在胡思乱想,就是想法太多了,才不受孕的,再说你看明慧跟两个格格不是也一直没怀嘛”。
曹曦月还是不踏实,明慧一直就不受孕,两个格格那,胤禩去的本来就少,曹曦月看着胤禩,轻咬着嘴唇,最终脱口说道:“要不你在纳几个格格”?
看着曹曦月言不由衷又有些委屈的样子,胤禩不仅哑然失笑:“你想我纳”?
曹曦月马上摇头,然后一头扎进胤禩的怀里,紧紧的搂住胤禩,胤禩搂紧曹曦月洁白的身子,满眼疼惜:“把自己说委屈了吧,你说我拿你怎么好”。
曹曦月又往胤禩的怀里钻了钻,胤禩笑了,他轻拍着曹曦月的肩膀:“我已经有了一儿一女,很知足了”。
曹曦月在胤禩怀里抬起头,认真的说:“可是子嗣不旺,对你争储不利啊”。
“你不是不想我争储吗”?胤禩说着,抬手摩挲着曹曦月额头那道疤痕,虽然那盒祛疤膏很管用,但还是有着一道浅浅的痕迹,每每胤禩看到,都会心疼不已。
“可是你想啊”,曹曦月不经意的噘起嘴巴:“我不想又有什么用”?
胤禩挪了下身子,倚靠在床头,把曹曦月搂躺在自己胸前:“子嗣多固然对争储有力,但也未必,你看大哥”。
曹曦月想了想,的确如此,大阿哥被囚禁后,没完没了的生,可是现如今还是被囚禁,丝毫没有被放出来的痕迹。
胤禩又说:“月儿,你有可能不相信,有你我在也不想纳妾了,明慧是皇阿玛指的婚,我必须走个过场,至于两个格格,你没嫁过来之前,我去她们那也不比现在多多少,但我必须养着她俩”。
曹曦月微抬起身,趴在胤禩身上,柔柔的说:“我现在还年轻,但终究会一朝春尽红颜老,到时候就怕哥都不理月儿了”。
胤禩嘴角泛起儒雅的笑:“你老了,我更老了”。
曹曦月皱起秀气的眉毛:“哥即便老了,身边也会有年轻的服侍,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宠月儿了”。
胤禩怜爱的看着她:“你说哥会吗”?
曹曦月不自信的垂下眼:“我不知道,等月儿老了,一切都有可能”。
胤禩抬起手敲着曹曦月的额头:“小没良心的,说这话你不亏心,都是我宠的你”。
曹曦月抬起眼有点委屈的看着胤禩,胤禩的心有点疼,他那修长的手指刮滑着曹曦月的脸蛋:“月儿,你记住我今晚说的话,如果我不能继承大统,这辈子我不会再娶妻纳妾,如我真的能继承大统,选秀绝对是为了绵延子嗣,在哥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