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南阁楼的小太监往外端着沐浴桶,曹曦月刚刚给胤禩沐浴,而这边曹曦月一边笑着躲闪着,一边给胤禩剃着头,胤禩还是像以前一样恶作剧的抓着曹曦月的痒,曹曦月实在没办法了,她停了下来,躲的远远的:“你还有完没完啊,这样人家怎么给你剃啊”。五台山归来,胤禩光头上长出很多毛茬。
胤禩笑着说:“好了,你过来”。
“才不要”,曹曦月一仰脸蛋:“让李福给你剃吧”。胤禩的头不是李福剃就是曹曦月剃。
李福何等聪明,贝勒爷跟侧福晋打情骂俏,他这做奴才的必须配合,他马上打着迁:“侧福晋,奴才去抱小主子”。然后低着头退了出去。早膳后,弘旺就带着身边伺候的奴才跑出去玩了。
胤禩伸出手:“过来吧,我保证不碰你”。
“说话算数啊”,曹曦月说着走了过去,刚要给胤禩剃头,胤禩用双腿一下子把曹曦月夹住,又开始抓着她的痒,曹曦月躲又躲不掉,笑着告饶:
“哥,饶了月儿吧”
“你在弄,我就划伤你了”
“你有完没完啊,不要在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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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到弘旺进来,胤禩才消停下来,老老实实的让曹曦月剃头。
胤禩抱着儿子玩着,一个多月没见儿子了,胤禩格外想念儿子,弘旺的要求有求必应,一会骑脖颈,一会给儿子当马骑,一会又跟着儿子舞着剑,曹曦月把补品放到桌子上,在一旁看着,隐约感到胤禩的脚似乎有点不对劲,她问着李福:“贝勒爷的脚怎么了”?
“回侧福晋”,李福回着话:“到五台山不久,主子不小心被钉子扎到了”。
曹曦月吃惊的看着李福:“很严重”?
李福有点担忧的说:“太医一直给瞧着呢,每天都敷药,可是不见好”。
每天都敷药,那昨天回来的那么晚,跟本就没敷过药,曹曦月马上问:“昨天没敷药”?
李福说:“本来想在宫里敷好要在回来,可主子着急回来就没敷药”。
“这怎么行”,曹曦月一脸焦急:“我看贝勒爷脚伤还是挺严重的,走路都有点吃力,不敷药怎么行”,又问李福:“药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李福回着话。
曹曦月马上说:“那赶紧给贝勒爷敷上啊”。
李福说:“要先泡下脚,奴才已经让人烧水了,这会子估计已经好了,奴才这就去拿”,说完退了下去。
曹曦月走过去拉住跟胤禩疯玩的弘旺,弘旺玩的满脸的汗,曹曦月一边给弘旺擦着汗,一边温柔的说:“弘旺,不玩了,该去吃点心了”。
“不,不”。弘旺噘嘴耍赖。
“儿子开心,就让他玩嘛”,胤禩说:“吃点心又不耽误玩”。
曹曦月不看胤禩,继续哄着弘旺:“阿玛脚伤了,很疼的,要敷药的,弘旺乖,敷好药再玩,好吗”?
这时翠朵过来蹲在弘旺身边:“小主子,我们也该休一会了,玉秀姑姑已经去拿点心了,让贝勒爷休息一会好吗”?
“嗯”,弘旺点着头,翠朵抱起弘旺,曹曦月嘱咐着:“先给他换件褂子,满身的汗”。
“是”,翠朵答应着,抱着弘旺下去了。
曹曦月埋怨的看着胤禩,胤禩笑着说:“本不想告诉你,没那么严重”。
曹曦月扶着胤禩坐在椅子上:“我看你有时候都有点瘸,还不严重”。
“只是扎了一下”,胤禩说:“李福真是多嘴”。
曹曦月拿起补品,递给胤禩:“先把它喝了”。
“这又是什么”?胤禩微皱着眉接过补品,曹曦月说:“昨晚回来那么晚,又不听话,非要两次,晚上要去嫡福晋那,身子该熬不住了”。
胤禩脱口而出:“没事的,在明慧那,不一定要做什么”。
“啊”?曹曦月不敢相信的看着胤禩,胤禩一周过去也就一两次,难道不同房?况且两人也是分别了一个多月啊,以自己的经验来看,胤禩怎么可能不同房。
胤禩不想跟曹曦月解释那么多,也没办法解释,跟明慧刚成亲时,胤禩就没多少欲望,尤其在曹曦月坠楼后,胤禩虽然表面上原谅了明慧,但心里已经认定是明慧姐妹推曹曦月,对明慧怨恨颇深,更是性致全无,经常借口累来推脱。为了防止曹曦月进一步追问,他拿起补品一口气喝光。
曹曦月疑惑的问:“哥,你刚才什么意思”?
“别问那么多”,胤禩轻拧着曹曦月的小鼻子,这时候李福端着热水进来了,胤禩借机说:“月儿,快给我泡脚吧”。
当着李福的面也不好问那么多,曹曦月蹲下身子给胤禩脱掉鞋子,袜子,她这才发现胤禩的脚红肿的厉害,曹曦月一脸心疼的看着胤禩:“哥,怎么这么重”?
“没事的”,胤禩笑着说:“在五台山每天不是骑马就是爬山的,休息不够”。
曹曦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