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曦月示好(1 / 2)

由于胤禩喝了不少的酒,李福在书房里伺候着他洗漱、喝醒酒汤,李福试探的问着:“主子,要不要奴才给侧福晋回个话,不然侧福晋该着急了”。李福何等聪明,他早已看出胤禩是因为生气才来到书房,没有回南阁楼。胤禩沉着脸没有说话,李福见状不敢再说什么了。一会儿,门外有敲门声,李福笑着说:“估计是侧福晋”,胤禩依旧沉着脸,但心里却舒服了些,曹曦月能主动来找他,还是很让胤禩欣慰的,李福过去把门打开,但门口却是宝娟。

“给贝勒爷请安”,宝娟不敢进书房,在门口规规矩矩的请着安。

胤禩很是失望,沉声问:“什么事”?

宝娟回话:“嫡福晋熬了醒酒汤,请贝勒爷过去”。

胤禩知道,明慧因为他与曹曦月不开心了,这才让宝娟过来找他,他淡淡的吩咐着:“已经喝过了,我这边还有公事,就不过去了,让嫡福晋早点休息”。

宝娟无奈,贝勒爷已经下了死命令只能领命走了。

李福过来给胤禩擦干脚,又给他换好拖屐,这时又传来了敲门声,李福想着这次该是侧福晋了吧,忙过去打开门,果然是曹曦月,没带任何人,李福忙给曹曦月打了个迁,转过头笑着对胤禩说:“主子,是侧福晋”。

曹曦月走进书房,胤禩抬眼看着曹曦月,只见曹曦月站在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胤禩有点心疼,又不自觉的咬着咬肌,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垂下眼,继续看着书,李福很是聪明,马上出去并关好了房门。

胤禩依旧看着书,一语不发,尽管他什么也没看下去。曹曦月看着他,慢慢走过去,立在他旁边,胤禩仍然不理她,曹曦月好生委屈,她慢慢抬起手,轻轻的拉着他的袖口。

胤禩绷不住了,转过眼,曹曦月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小手怯生生的拉着他的袖口,胤禩心一抖,一切都过眼云烟了,伸手把曹曦月拉坐在自己怀里,曹曦月的眼泪随之吧嗒吧嗒掉了下来,胤禩心疼不已,抬手给曹曦月擦着眼泪:“我也没说什么啊,怎么还哭了”?

曹曦月抽答着看着胤禩:“你都…发火…了…回来后…干嘛来…书房啊”?

胤禩叹了口气,食指弯曲给曹曦月眼角的泪抹去:“你呀,跟你说过离他远远的,为什么不听话”?

“怎么没听啊”,曹曦月抽泣着辩解:“他喝…多了…人家几次…要走…他就是…拦着…八哥不分…青红皂白”。

胤禩搂着曹曦月:“我看他居然用手扶你才生气的”。

曹曦月泪眼婆娑看着胤禩:“人家躲了,躲的急差点没摔了,八哥没看到吗”?

胤禩心里舒服了许多,又有点心疼,解释着:“被他挡住了,看不到的”。

“那哥就跟人家发火”,曹曦月沉着小脸抱怨着:“而且嫡福晋跟九福晋她们在一起时,跟本没叫我,月儿怎么好跟着她们”。曹曦月对明慧一直是忍让的,但涉及到太子,9曹曦月不能在隐忍了,必须跟胤禩说清楚。

胤禩知道,明慧今天的话有故意挑拨的成分,也知道九福晋,十福晋她们几个嫡福晋跟明慧是一藤条,是排斥曹曦月的,胤禩又心疼又懊悔,他搂着曹曦月的腰:“我知道,我不会相信的”。

“贝勒爷当时听嫡福晋的话,还是生气了”,曹曦月噘着嘴说,一不开心又开始叫胤禩贝勒爷了。

胤禩听着曹曦月又叫自己贝勒爷了,禁不住笑了,他摸着曹曦月的脸蛋:“好了,一不开心,又孩子气。你呀,哥这是爱之深责之切”,但胤禩心里很后悔跟曹曦月发火,抬手把她脸蛋上的泪擦干。

曹曦月依旧不服气的噘着嘴:“以后不许凶人家”。

“好,好”,胤禩笑着,又叮嘱着:“记住,离他远远的,寒暄几句就走”。

“知道了”,曹曦月乖巧的说:“我哪敢跟他多说话啊,不怕你发火啊”。

胤禩正色道:“你不知道满人的规矩,兄是可以纳弟媳的”。

曹曦月一愣,她没有想到满人还有这个规矩,这在汉人的传统观念里是绝不允许的,很快她轻轻一笑,但眼神变得很坚决:“如果他日太子继承大统,真的敢这么做,大不了一死”。

胤禩心一抖,不自觉的更加搂紧曹曦月的腰:“我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相信我,纵有那么一天,我定会陪着你”。

曹曦月点着头,将头枕在胤禩的肩膀处,胤禩更加搂紧了她,一会曹曦月柔声问:“我不过来,你是不是今晚就睡书房了”。

胤禩笑着狡辩着:“一会就回去了,不过你过来找我,我很高兴”。

“我不来,你不可能回去”,曹曦月撅着小嘴抱怨着,胤禩依旧浅笑,曹曦月又在胤禩怀里拱了拱:“回房吧”。

“就在书房睡吧”,胤禩说。

曹曦月坐了起来 看着胤禩:“弘旺一个人在南阁楼,我不放心”。

“乳母和奴才们不都跟着嘛”,胤禩说。

曹曦月双手挽着胤禩的脖颈轻轻的摇晃着:“回去吧,人家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