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终于熬到了曹曦月出了月子,明天他就要带着曹曦月和弘旺去畅春园的别苑住上一段日子,让曹曦月换个心情。
西阁楼。
由于明天要走了,胤禩今晚来到了毛氏房里,现在毛氏管家,他这一走可能要半个月才回来,有些事情要嘱咐毛氏。
毛氏开心极了,一会给胤禩倒茶,一会又拿点心,又怕灯火不够亮,吩咐着丫头们忙活着。
胤禩淡淡的笑着:“不用忙活了,我今天去看了看大格格,胖了不少呢”。大格格没有像弘旺那样养在曹曦月身边,而是跟着乳母。
毛氏马上笑着说:“贝勒爷这样惦记着大格格,真是她的福分”。
胤禩说:“她是我女儿,关心她是应该的,放心,在我心里,她跟弘旺是一样的”。
毛氏喜不自胜,又服侍着胤禩洗脚,然后看了下胤禩的脸色,小心的问:“贝勒爷,奴婢可不可以偶尔抱大格格来我房里,奴婢知道,奴婢位卑,不能养着大格格,只是偶尔抱过来,行吗”?
胤禩笑着说:“可以,只要不破坏规矩就可以,你毕竟是大格格的亲额娘”,胤禩理解毛氏的心情,他从小就是因为良妃地位卑微,不能养育自己,自己一直是养在惠妃宫里,所以母子俩的感情不是深厚。
毛氏喜笑颜开:“奴婢谢过贝勒爷了,奴婢一定按规矩办事”。
胤禩点了点头,又说:“明天我带侧福晋去别苑住一段日子,这个家暂时交给你了”。
毛氏一听,心情黯然不少,贝勒爷在府里怎么说还有个盼头,这一走不知多久看不到人,但她脸上还是满脸笑容:“贝勒爷放心,奴婢一定尽心尽力”。
胤禩嘱咐着:“按理你是不能管家的,但现在嫡福晋禁足,侧福晋又刚刚小产,所以只能你来管理,记住府里的一切都按着嫡福晋原来的规矩办,不要自做主张”。
“是”,毛氏给胤禩擦着脚:“奴婢哪敢自做主张啊,都是按照嫡福晋原来的规矩办事的”。府里的管家婆子,主事丫头都是明慧的人,毛氏不想按原来的规矩也不行啊。
胤禩起身来到床边,毛氏紧跟着,胤禩正色嘱咐着:“嫡福晋虽然禁足,但生活上不能克扣,你是从小伺候我的,做事一定要分轻重,该守的规矩不用我多说吧”。
毛氏温柔的说:“爷放心吧,奴婢从小伺候爷的,爷的心思奴婢明白”。
胤禩点了点头,躺在了床上,毛氏将烛火调的很是黯淡,然后也脱了衣服上了床,依偎在胤禩身边,含情脉脉的看着胤禩:“爷”。
胤禩转过脸,昏暗的烛光下毛氏很是妩媚,只穿了一件肚兜,毛氏搂着胤禩的腰,小心又柔弱的说道:“爷好久没来了,奴婢好想爷”。
胤禩一笑:“最近侧福晋病着,我陪她的日子多了些,以后我会尽量多抽些时间陪陪你们”。
胤禩对曹曦月哪是病着的这些日子多陪些,自打曹曦月嫁过来胤禩对她就是独宠,但毛氏很聪明,媚然一笑:“奴婢知道侧福晋是爷心坎上的,奴婢从没敢跟侧福晋比,只希望爷记得从小伺候的份上,能抽空过来看看奴婢就满足了”,说着眼圈不自觉的红了。
毛氏是胤禩在十三岁时就开始伺候自己,十五岁就收了房,又为自己生了大格格,看着毛氏如此附小做低,胤禩心疼了,大手握住了毛氏的手:“我知道,我会尽量多抽时间来看看你”。
毛氏不敢想以后,她要抓住眼前,她起身将自己都肚兜脱下,柔情似水的看着胤禩:“奴婢今晚好好伺候贝勒爷”,然后俯下身子,轻手轻脚的褪下胤禩的寝衣,接着居然大胆的抚摸着胤禩,并不住的亲他,自打曹曦月小月,胤禩一直守在曹曦月身边,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事,他毕竟青春正盛,而且毛氏对他所做的一切,正是胤禩与曹曦月行房时,对曹曦月所做的,被毛氏如此撩拨,胤禩已不能自已,他一个翻身上了毛氏的身,在毛氏这儿,他只想宣泄,宣泄一个成年男人压抑的旺盛的精力,而毛氏却那样的享受,贝勒爷不常过来,尤其是曹曦月最近小产,贝勒爷已经很久不来了,她是那样的爱他,崇拜她,从小就是,毛氏闭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欢愉。
五天后,畅春园别苑。
曹曦月住进别苑已经五天了,胤禩每天都带她出去走走,周围景色宜人,曹曦月心情好了许多,但有时还是郁郁寡欢。
这天,外面阴雨绵绵,胤禩从外面回到暖阁,就看到曹曦月一个人立在窗前发呆,胤禩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埋怨着:“刚出月子就在这儿吹冷风”,然后他转过身,看着曹曦月单薄的身子,还有些苍白的脸蛋,心疼的说:“身子刚刚复原,又在瞎想什么”?
曹曦月淡淡一笑:“没想什么”,胤禩将曹曦月揽入怀里:“月儿,你要坚强些,已经当额娘了,不在是那个小女孩了,为了弘旺也要坚强些”。
曹曦月点了点头:“我知道”。
“坚强不止是说说而已,要真的坚强啊”,胤禩往后撂着曹曦月的长发,离开了京城,曹曦月又像未出嫁时散着齐腰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