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快马加鞭的赶到胤禟府邸,胤禟府邸的奴才忙带着李福来到了前厅,胤禩,胤禟,胤蛾,胤禵正在喝酒,李福扑通一声跪在地下,胤禩一惊,看着浑身湿透的李福,胤禩第一感觉家里出事了。
“怎么了”?胤禩沉声问。
“主子,您快回去吧”,李福满脸是汗,焦急的说:“侧福晋从阁楼上摔下来了”!
胤禩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一旁的胤禟,胤蛾与胤禵也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胤禩头上的筋都爆了起来。
“奴才也不知道”,李福忙回话:“奴才们过去时,侧福晋已经摔下来了”。
胤禩来不及跟兄弟们道别,抬腿就走,胤禟在后面焦急的喊:“八哥,别急啊,李福,照顾好主子”。
胤禩骑马一路狂奔,从胤禟府中出来时,李福已经跟胤禩描述了他当时看到的情况,李福毕竟看到的有限,但胤禩已经隐约感到这次意外肯定与明慧两姐妹脱不了干系。胤禩已经到了自己府邸门口,他快速下马,几乎是跑进南阁楼。
院子里跪着黑压压一群奴才,他们怕极了,胤禩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进了正房,当他来到暖阁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口扭成一团,曹曦月躺在床上昏睡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头上搀着绷带,绷带上有着一大块血迹,太医跟丫头们正在忙乎着,丫头们一盆一盆端着血水,一看见胤禩进来,立马跪下。
胤禩几大步就来到了曹曦月的床前,满眼焦急的看着曹曦月:“月儿”,曹曦月依然昏睡着,胤禩立马转过头,急急的问着太医:“侧福晋怎么了”?
太医忙说:“八爷莫急,侧福晋从阁楼上摔下来,伤到头部,才一直昏睡,没有生命危险”。
胤禩这次松了口气,这时太医又说:“只是…”,胤禩的心又一次提到嗓子眼,马上问:“怎么了”?
太医看着胤禩,低声说:“侧福晋流产了”。
胤禩惊呆了,半响才问:“你说侧福晋怀孕了”?
“是的,侧福晋受孕一月有余”,太医接着回话:“从阁楼摔下来造成胎儿小产,而且…”,太医停下了,似乎有难言之隐。
“说下去”,胤禩急得眼睛似乎在冒着火。
太医看了一眼床上的曹曦月,虽然依然昏睡,但太医依然小心说:“八爷,咱们进一步说话”。
胤禩心里格登一下,他隐隐有着不祥的预感,他看了一眼曹曦月,太医忙说:“侧福晋一时半会醒不了,八爷不用担心,我们都出去,也好让侧福晋好好休息”。
胤禩点了点头,留下一个丫头看着曹曦月,就带着众人出来了。
胤禩已失去了往日的冷静,焦急的问太医:“到底怎么了”?
太医朝胤禩一抱拳:“八爷一定放宽心”,然后接着说道:“侧福晋刚生产完半年的时间就又受孕,又从那么高的阁楼摔下来,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今后恐怕…”,太医犹豫着,最终说出实情:“侧福晋今后很难再受孕了”。
太医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让胤禩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旁的玉秀扑通跪在地上吧嗒吧嗒上掉着眼泪,翠朵也哭着蹲下扶住了她。
“怎么可能”?胤禩急得筋都爆起来了。
太医叹了口气:“贝勒爷,恕奴才直言,侧福晋刚生产完半年,胞宫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本不可以受孕,但偏偏又受孕,对胞宫是有伤害,又偏偏从那么高的阁楼上摔下来…”,太医沉重的摇了摇头,不忍在说下去。
“没有办法了吗”?胤禩声音轻颤不死心的问着。
太医沉重的摇了摇头,内疚的说道:“卑职无能,真的没有办法了”。
胤禩几乎站立不稳,太医忙扶住了他,胤禩很是懊悔,曹曦月受孕期间两人不能同房,胤禩一直隐忍着,两人又是新婚燕尔,所以在曹曦月坐完月子后,胤禩没有节制,才让曹曦月这么快又再次受孕。好半天胤禩才缓缓的说:“还要劳太医费心,尽快给侧福晋调养好身体”。
“卑职遵旨,八爷节哀”,太医毕恭毕敬的说。
太医退下后,胤禩冷冽的看着玉秀与翠朵:“怎么回事”?
玉秀满脸是泪,哽咽着控诉着:“贝勒爷,今天奴婢和福晋去藏书阁,回来时在阁楼上遇到了嫡福晋姐妹俩,本来也没事,可明玉格格不知为什么接连两次撞福晋,把福晋都撞到在地,而且还说主子天生狐媚,奴才气不过挡着她,她就打奴才,福晋怕奴才吃亏,阻止明玉格格,又被明玉格格摔出去,奴才去扶主子,明玉格格就又上来打奴才,奴才一心想扶福晋,就不小心碰到了明玉格格,嫡福晋就命人拖奴才下去打板子”。
胤禩的咬肌剧烈的起伏着,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住了拳头,玉秀哭着接着说:“福晋让着奴才跪下跟嫡福晋认错,可嫡福晋跟本不听,福晋都给嫡福晋跪下了…”,玉秀哭的已经说不出话了,胤禩眼睛血红,胸肌不停的起伏着,玉秀抽答着继续说:“嫡福晋根本不理,让他们拉奴才下去打板子,福晋这次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