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又伸手去接曹曦月,曹曦月一仰小脸:“我能自己下去”。
胤禩看着曹曦月,此时的曹曦月清纯又不失俏皮,让胤禩越发爱怜。曹曦月瞪着马蹬,翻身下马,胤禩还是不放心的接了一下她,下马后,胤禩笑着夸着曹曦月:“很不错啊,不仅能骑,还能自己上下马了”。
曹曦月一脸开心,两人并肩坐在地上,曹曦月白嫩的小脸一层细细的汗珠,犹如出水芙蓉,胤禩情不自禁的抬手想为她擦拭汗珠,曹曦月下意识的扭过小脸,很是羞涩。
胤禩笑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玉镯,玉镯晶莹雪白,雪白当中有一道殷红似血的红晕,是罕见的凤血玉。曹曦月看着玉镯似乎明白了几分,胤禩拿起曹曦月的右手,曹曦月轻轻一抖,胤禩已经将那只玉镯戴在了曹曦月纤细的手腕上,曹曦月稚嫩的看着胤禩,有点不知所措,胤禩怜爱的看着曹曦月:“这是缅甸的贡品,我第一眼看到它时,我就感觉很配你”。
“这个我不能要,这应该是嫡福晋的”,曹曦月说着就要去摘,胤禩一把握住了曹曦月的手:“这是给我最心爱的人的”。
曹曦月的心不住的跳着,回视着他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盛满了从未见过的温柔,胤禩又说:“答应我,永远也不要摘下来”。
曹曦月不再回避,她深深的看着胤禩,眼里是期待与娇羞,胤禩看懂了曹曦月眼里的含义,追着问:“还记得三日前我问你的话吗?现在能回答我吗”?
曹曦月脸蛋红艳,双目含情,呼吸有点急促,胤禩笑了,再一次说道:“我会想办法让你第一轮就被撂牌子,然后求皇阿玛把你赐给我做侧福晋,你愿意吗”?
曹曦月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胤禩满脸幸福与喜悦,但他依然不放过曹曦月,紧逼着:“我要你亲口说”。
曹曦月羞的不敢与胤禩直视,她低垂着眼,柔声道:“我愿意的”。
胤禩紧紧的握住了曹曦月的手,将她搂进了怀里,曹曦月小鸟依人般的倚在胤禩的怀里,胤禩满脸的幸福:“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一切都交给我,放心”。
曹曦月在胤禩怀里悄声问:“这一切我们都能做到吗”?被撂牌子又要抢在太子之前,在曹曦月眼里都是很难的。
胤禩儒雅的笑着:“一切有我,不用担心”。胤禩的承诺让曹曦月是那样的踏实,她不在说话,静悄悄的偎依在他的怀里,夕阳的余晖将两个人紧紧裹着,是那样的美。
接下来胤禩紧锣密鼓的活动着,康熙爷的后宫没有皇后,地位最高的是惠妃、宜妃、德妃和荣妃。这四位妃子基本是掌控后宫的,初选也是这四位妃子来主持。胤禩先是跟自己的养母惠妃通了气,让她想办法把曹曦月第一轮就撂牌子,惠妃知道八福晋不尽胤禩的意,而成亲八年胤禩一直无子嗣,很高兴他有一个知心知意的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胤禟又找到了生母宜妃,也是让她在第一轮就撂曹曦月的牌子,宜妃深知儿子完全站在胤禩这一边的,这种事情绝对是支持的,胤禵也去找了生母德妃,德妃尽管很忧虑胤禵与母同胞的胤禛关系很僵,但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毫无保留的支持八哥,也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荣妃早就对后宫的事睁一眼闭一眼了,这样皇阿玛后宫中地位很高的嫔妃都疏通好了,曹曦月被撂牌子已经是无忧了。太子胤礽已经去了南京,胤禩与胤禟多方疏通他们在南京的党羽,尽量制造胤礽办事的难度,胤禩在暗,胤礽在明,胤礽跟本不知道胤禩的暗箱操作,没有丝毫的觉察。对于曹曦月,他有足够的信心,即便是自己回去晚了,只要他开口求皇阿玛赏,皇阿玛是不可能不答应的。就是太子盲目的自信,为胤禩争取大量的时间。
北阁楼。
又是夜晚,李福拿着一个大盒子给曹曦月请了安,然后把盒子交给了玉秀,对曹曦月回着话:“主子说,曹姑娘的披风毕竟是在江宁时穿的,江宁的冬天是没办法跟京城一样的,所以主子特意为您做了一件厚的披风”。
玉秀满脸惊喜,贝勒爷这也太心细了,曹曦月也幸福的笑了,虽说江宁的冬天没有京城冷,但她们的冬衣还是很厚的,但胤禩还是如此细致,被人这样关怀着,很是幸福。
李福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曹姑娘,这是主子给您的”。
玉秀过去接过首饰盒,李福又说:“主子让奴才传话,这几日主子忙,可能不能来见姑娘了,让姑娘凡事放宽心,主子一定能处理妥当”。
曹曦月点了点头,李福没有把话说破,但曹曦月已经很清楚了。至从马场一别,已经有半个月没见胤禩了。曹曦月知道自己现在是待选身份,胤禩肯定要避讳的,她柔声说:“我知道的,让贝勒爷不必为我劳心”。
李福低着头退了下去,玉秀把首饰盒拿给曹曦月,曹曦月打开,里面是一对白色的木兰花玉耳环,玉秀满眼惊喜:“姑娘,贝勒爷真是心细,他怎么知道姑娘喜欢木兰花”?
曹曦月很是奇怪,她从未跟胤禩说过喜欢木兰花。细想下,自己临诗时,喜欢在上面画一朵木兰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