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景宽哥哥。”
不知过了多久,南知鸢汗涔涔的趴在江景宽的肩膀处,小手推了推还在作乱的某人。
“那鸢儿睡。”
南知鸢被闹得哼唧,在江景宽腰上抓了下又引得男人再次激动,拉着她胡闹。
直到南知鸢什么也不知道彻底睡过去还毫不疲倦……
翌日,大床上两个相拥而眠的人沉沉地睡着,衣服散落一地。
窗帘遮挡地严严实实,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才振动了声,及时被男人拿起直接转了静音。
他先是侧头看看怀里的人没被吵醒,而后又揽着人重新合上眼睛。
直到临近中午,肌肤似雪,白嫩如玉的人儿伸出手臂。
小脑袋动了动,闭着眼睛习惯性的去抱身侧温暖的怀抱。
原本闭目养神的人睁开眼睛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她精致的小脸,随后在她耳边亲了亲,
“鸢儿,醒了吗?”
“唔,没有。”南知鸢将小脑袋一埋,哼唧哼唧。
“要喝点水吗?”
“要。”
南知鸢揉了揉眼睛,身上清清爽爽的但她还是觉得哪哪都是痛痛的,她不想起来。
“来。”江景宽坐起来拿过水杯小心的将水喂给她,随后按铃吩咐李婶将饭菜送到门口。
“景宽哥哥,不吃吗?”
南知鸢坐在床上围着被子,被江景宽小口的喂着饭菜,她偏了下头,想让江景宽一起吃。
“先吃,再多吃点。”
“好!”南知鸢嘴里咬着肉,天真地想着她是要多吃一点,她好饿的。
“再一口。”江景宽投喂着,时不时自己陪着她吃上几口。
………
“我吃饱了。”南知鸢摇了摇头。
江景宽就着剩下的饭菜又吃了几口,才拿着餐具到门口吩咐人都拿下去。
“景宽哥哥,帮我拿裙子。”
南知鸢指使着,她身上就剩下这件类似肚兜的小衣,她想换新的。
江景宽倒是拐去了衣帽间,不多时手上勾着的件睡裙出来。
南知鸢伸手要拿,被江景宽抬手举高。
“我要。”
“来拿!”
南知鸢傻傻的跪坐着,眨了眨眼睛抻着手臂去够。
裙子直接被江景宽轻轻抛开扔远,他的另一只手直接将人带进了怀里。
“我的裙子。”这是什么路数,她眼见裙子被丢远,糯糯地叫了声。
“就穿这件,很好。”
说完江景宽熟练的勾开南知鸢的扣带,紫色才是最衬她的颜色。
他这般想着开始新一轮的攻略城池……
“大灰狼……”南知鸢的小脚胡乱的蹬着。
头发细碎的粘在鬓角处,她眼尾带着水汽要哭不哭地
“哥哥坏!”
江景宽动作不停,嘴角漾着笑。
“那再坏一点儿。”
“呜呜,快出去。”
伴着南知鸢娇娇软软的细碎声音让江景宽滚烫的身体再一次拥紧怀里的人,一再沉沦。
良久,南知鸢抽抽噎噎地背过身去。
“乖,不来了,哥哥给揉揉。”
江景宽好声好气的哄着人,帮她轻缓地按摩着腰部。
南知鸢彻底没了力气,小嘴嘟着。
她现在知道了景宽哥哥特别特别坏,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这样那样的欺负她。
她哭得惨兮兮景宽哥哥都没停,她好可怜。
“抱抱鸢儿,嗯?”
“我好酸呢,身上都酸痛酸痛的。”
“哥哥知道,揉揉不酸了,好吗。”
南知鸢敏感地不行,要躲不躲的,小脸委屈巴巴的,江景宽的心满满地爱怜地将吻印在她的眉间柔声安抚着。
看着再一次睡着的人儿,江景宽侧躺着勾勒着她的眉眼。
若说之前的一次次浅尝是药引,那昨天才是完整的解药。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克制了多久才没将人给拆骨入腹,他想给她最好的一切。
原本他是想再等等的,三媒六聘,喜服婚纱,新嫁娘该走的一切,他都想完完整整地补给鸢儿。
昨天她穿着和梦里重叠的紫色纱衣,香肩半遮朦朦胧胧被勾勒的身姿。
被他拥在怀里,软软的叫着他哥哥,像极了勾人心魄的小妖精,让他理智全无。
但只要是她,他心甘情愿……
缓了一天的南知鸢又重新充满活力元气满满的。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她好像比之前还要有精神头儿,她脑袋里莫名的想起就像是画本子看到的美艳妖精吃书生才能采阳补阴。
她怼着镜子在自己明艳的小脸上反复的看,又去看旁边的江景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哆嗦。
不对,都是景宽哥哥在吃她,而且景宽哥哥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