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山别墅待了两天,这天晚上一楼江爷爷的卧房里。
江景宽重新给江爷爷在腰上换了贴新膏药。
“旁边这再给我贴一张。”
“这今天大夫给您开的?”江景宽知道南知鸢不放心又特意差了大夫上门,给江爷爷又看了一次。
“不是,这我从老宅带的。
这药挺好使的,贴上热乎乎的,我腰就没那么疼了!”
“贴好了,我扶您躺下。”
“不用,我坐会,你也坐我这来,爷爷有话和你说。”江爷爷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忍了两天,这是憋不住了?”
江景宽嘴上说着却细心的拿过腰枕垫在江爷爷的后背处,让他的腰能更舒服一些。
“浑小子,还学会拿你爷爷开涮了?”
江爷爷正色中带着些无奈,
“景宽啊,这事你三叔没把握处理好,这个度很重要,更别说你二叔和你爸。”
“作妖的时候他们的能力倒是挺足的!”
江景宽说得云淡风轻,惹得江爷爷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这浑小子还挺会噎人的。
“我知道你看不上他们也懒得管,景明这次属实是不争气。
但他好歹和你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你们都是江家人是不是?”
江爷爷看重的不是这些钱财,是江家多少年累积下来的商誉和声望,是更长远的以后。
江景宽心里早明白江爷爷心中所想,江爷爷的心里装着的是从不是一时得失,是整个江氏一族。
不过一半相同的血?他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复杂,
“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
但江景明这次的过失让江氏名声扫地,我怎么也要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唉……”
江爷爷叹了口气有心无力,景明这孩子已经吃过亏怎么还是这么冒进。
他短时间内都不适合留在江氏的主要位置上任职。
要是知道会有今日,他还不如早听景宽的,将他调到下属的小岗位上再历练历练。
叩,叩!
“进!”听见敲门的声音,江景宽说了声。
南知鸢打开门,手里端着个托盘进来,江景宽看见来人起身快步接过南知鸢手里的托盘放在桌边。
“给爷爷贴好药了吗?这是助眠的汤水不刺激的,爷爷喝些,晚上睡得会好一些。”
“爷爷一会喝,没大夫说的那么严重,小知鸢别听他们吓你。”
江爷爷温和的笑着,他的身体他清楚。
他是不想操心,这一个两个的不争气,他可不是要多看着点,这看着看着还老出问题让他帮忙擦屁股呢!
“还是要听大夫的话,爷爷得健健康康才行。”南知鸢仰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再看着江爷爷把汤水喝完,他们又陪着他说了会话,江景宽才拿着托盘和南知鸢出来。
“景宽哥哥等我,我再去给景宽哥哥端你的份儿。”
“别忙了,我们一起去厨房喝。”
江景宽拥着南知鸢的肩膀,箍住她。
对于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让他的心不由自主跟着暖了下。
两天过去,江景明得知江景霁将接替他在子公司的位置,彼时他正坐在咖啡厅里等人。
他紧蹙着眉,反复看着他助理传来的消息。
江景霁那个天天花天酒地,吊儿郎当的人居然把他拱了下来?
这到底是三叔的有意为之还是江景宽为了磕碜将他的脸面踩在脚下才故意这么做?
他们这是想告诉江家的所有人,他江景明现在连个二世祖都不如吗?
江景明的眼里涌动着怒气,却被一通电话打破思绪。
“景明啊,你和黎小姐见到面没有?”
“没有,她根本就没来。再等五分钟,她不来我就走!”
“别啊,这女孩子化妆搭配衣服可不就时间长嘛!
你看看美美不就是个例子?这好不容易约上的,你听妈话多等一会。”
“我都等她半个小时了,我还得等她多久?”
江景明不耐烦,他一点都不想来见什么黎家小姐。要是他妈软磨硬泡得缠得他心烦,他都不会来。
“快了,人很快就到,妈都问过了。”
“不想来就别来,当她黎家了不起,我江家又差到哪里?”
“是,是!”张敏兰颇有些哄着江景明的意味,
“这不是绅士风度嘛,再等一会。”
“行了,我知道了。”
张敏兰连忙应声让他一定等等,人肯定会去。
她放下电话长长的舒了口气,她一直在给景明找合适的对象。
这可不就找到了,这黎家的小姐不就正相当?
黎家只有这一个女儿,谁娶了她不就等于娶了个镶金边的财娃娃?
黎家